。”

她的耳中传来一句。

叶夭看到唐祁风的眼神专注的看着自己，带着笑意说。

“轰”的一声，她能感觉到自己脸部的温度逐渐升高，但她并不想转过头去——她不想错过他如此真诚的凝视，这种感觉好像是自己之前从来未有过的，让她想起了之前有一次在北欧的时候，冬季雪夜在温泉里徜徉的感觉。温暖、愉悦、全身的毛孔都暖洋洋。

过了好久，她才听到自己说：“好眼光，我也喜欢我自己。”

唐祁风笑起来，这是叶夭第一次见他笑得那么开怀；“我也觉得我眼光很好。”

她自己也不好意思的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完之后，叶夭正色问他：“你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我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现在我好像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或者，你们所说的……凡人。”唐祁风语气中带着点复杂。

叶夭想起之前他拒绝了仲青的提议，再想到阴差阳错的，他居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看他的目光就带着点同情。这个转变对他来说，可能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容易的接受。

“我必须坦白的是，在行动之前的那几天，我就猜出了你身份的不同。”

“当时你是怎么想的？”叶夭好奇的问。

“当时我问自己，你的身份会影响到我对你的喜欢吗？我内心的答案是不会。但我必须坦诚，那时候我更多感受到的是不确定，不确定你会不会因此而拒绝，不确定是不是能长久。”唐祁风将自己前几天的想法没有隐瞒的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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