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云里雾里,倒不是稀奇这公子爷这副作派,他轻易低头就不是赵孟成了,而是,“你什么时候有家属的啊?”这家属这么厉害,能叫你耳根子软,也是不容易。
赵孟成:“嗯,如果我和您还是同僚的话,结婚一定给您寄请柬?”
老周:“哦,合着不是同僚你就不打算请我了?”
“嗯呐,不同僚,我也懒得巴结您了,怪累的!”赵某人大放厥词。周从森把他的证件摔回去,要他滚回去上课,事没了之前不准离岗,事了了也正经给我份书面检查。
而另一头,明明听了赵老师的派遣,来陪香香姐去见韩露。
明明本来就不是应届毕业生,在家待考的状态,时间自由些,但那卫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在医院住院楼下等着她们,一见到她们人,就不停地唠叨,说那个韩露是个疯批,你们见状不好就跑,别和疯子讲道理啊。
明明却不那么认为,韩露就是爱钻牛角尖,她其实很早就看出韩露喜欢赵老师了,而赵老师也避嫌单独与女学生接触。对于走偏的人来说,这种只有若离没有若即的感觉,才是压倒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需要正规的疏导与良性的陪伴。明明说。
卫若一直跟着明明后面,“师姐似乎很懂若即若离的感觉。”
明明闻言,回头看他,再坦荡不过的同学目光,丝毫没有那什么若即若离的觉悟。
*
韩太太还是那句话,她不想她女儿再受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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