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直到有血渗皮肤，血印上眼瞳，凌思南眸子才渐渐清醒。

她倏捂嘴，从床头扯来几张纸巾按在伤上，停说对起。

凌清远还维持着两手搁在两侧姿势，促狭抿起双桃眼：「原来你

喜这么粗暴么？」

她坐在床上抹去眼角泪：「你把我忘了。」

「天良心。」凌清远接过她手纸巾，自己按着伤坐起来，「这什

么莫须有指控？」

凌思南也知自己刚才犯了浑，小心翼翼看肩膀，心有酸，忙凑

上去气，问：「疼疼？」

这Ｔ恤宽领，她咬块没有布料，更少了缓冲，牙齿直扎血肉里。

凌清远装模作样卖可怜：「疼死了。」过也确实被咬得轻。

她拨开手，仔细察看伤势，确认只破了皮才放心，还心疼

了。

禁住：「你怎么还跟小孩子似，我又摔倒，这样干嘛用？」

「就……怕你疼。」

「你还咬。」把凌思南拉过来，抱怀里：「我把你忘了你就么难受？

看来我在你心里位低啊。」

以为她会稍微傲娇反驳，可她乖顺服帖着，默默了头。

凌清远愣了，随即开来。

「我才发现，如果让我重来次——」她突然说：「我宁愿还样人，

哪怕要们爱……我要你。」

有片刻怔忡，随即温暖从心底寸寸漾开来，手力紧了紧，开

声音有丝喑哑：「如果重来次，我也可以再等你十年。」

她蓦然反手抱住。

许久绪渐歇，凌思南才小声问：「你刚才……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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