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脑子里晕晕乎乎,整个人有飘飘欲飞感觉,身很热,没有力气,胯那个羞人却蠕蠕收缩,丝细微却鲜明无比痒意从那里传来,仿佛里面空虚得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这感觉让白芷忍不住双颊通红,已经身心成熟他知这意味着什么,这具身子想要得到抚,想要被他主人、他夫君狠狠占有,就像初夜时那样。
“王爷……”白芷意识低低轻喃,初夜痛苦虽然让他有些隐隐畏惧,他知李凤吉当时已经算十分温柔相待了,他贴身伺候李凤吉,这位主子平时如何对待暖床奴才,白芷都看在眼里,相比之,李凤吉在给他开苞那晚,已经怜惜贴他了,因此当时虽然被得疼痛难当,却也还多多少少有分异样快乐……
白芷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间只觉得有什么滚东西住了自己敏感,与此同时,股被只手不费灰之力托抱了起来,刻,根又粗又家伙就猛然进了他,迅速挤开两片,捣入了狭窄!
“啊!”
怀里美人身子僵,发疼痛尖细哭吟,李凤吉轻轻摩挲着对方滑腻脊背,又轻轻亲了亲那睁着、泛晶莹泪光美眸,安慰:“阿芷忍忍,很快就不疼了,上回第次破身免不了疼,天就不会那样疼了,会儿本王就让舒舒服服水儿,求着本王坏小。”
李凤吉嘴里安慰着,只看上去修白皙、十分致看却蕴藏着可怕力气手肆意游弋在白芷光滑如脂胴上,白芷非常湿热,李凤吉舒享受着那狭小甬所带来压挤感,感觉自己硬屌完全撑开了细湿热,把窄紧破开,深深刺入了火热。
怀里躯颤栗不已,微微耸动着腰肢,仿佛意识想要逃开,李凤吉哪里容他逃避,手抓住白芷细柔腰肢,就把这具身子往沉了去,白芷立刻呜咽声,雌被迫将李凤吉鸡又吞进了截,眼里泪水无声淌眼眶,滑过面颊,他痴痴看着近在咫尺李凤吉,似有绵绵无尽说不千言万语,李凤吉见他这个样子,轻声,吻上他红润唇。
不知何时,外面渐渐起了雨,淅淅沥沥小雨打湿了面,也将草木洗刷得鲜亮动人,屋子里,具肌肤泛红赤躯被按在椅子上,双腿张,腿弯分别挂在两侧椅子扶手上,胯间原本白阜被得鼓起,里面粉红芯红肿外翻,如同只倒剥果,根紫红粗壮深深在里,正热火朝天捣干着这朵柔顺多,发轻微而靡“噗哧噗哧”声,沾满了透明饱满牝颤栗着瑟缩迎奉,被得红肿也还紧紧包裹着,只丰满雪被劲有力干弄起伏不定,看上去就像在主动用胯间紧致雌卖力弄着那根粗鸡似,然而此时那张失神秀美面孔,凌乱黑发,颤抖朱唇,泪湿眸子,疲松垂粉红玉,以及绵绵在椅子上被得乎搐躯,却分明显示这具身早已无力迎合事实。
“呜……王……呃嗯……”白芷张了张嘴,却说不完整话,他被干得枝乱颤,不知自己已经了多少泡,也记不住女被得了次,他只知身材悍少年变着样玩弄他,最后就这么伏在他身上,把他得全身发抖,甚至觉得神智都快要被离身,从开始疼痛到后来渐渐得趣、欲仙欲死,再到被奸干得接近麻木,白芷已经快要崩溃了,他无力摇着头,声音沙哑:“够、够了……呜……不要再进来……呃啊……王爷……饶了……饶……”
“阿芷受不了了?本王还没给呢,别急……”李凤吉带着细微息,低低轻起来,比起早已被得呜咽不能言白芷,李凤吉显然游刃有余,他天赋异禀,力惊人,哥儿和女子原本就在身条件方面天生不如男子,何况还李凤吉这样勇悍之极男,即便李凤吉还年少,白芷这样身成熟哥儿也还经不住对方弄,次次哭着求饶。
李凤吉低头,无比舔弄着白芷小巧致喉结,他没有把阳具得太深,还有不少在外,这白芷第二次承受雨,身还没有习惯事,弄子容易增加痛苦,而且李凤吉也不想这么早就进白芷曩,这会让受可能增,哪怕事后喝避子汤,也不能保证绝对不会有,当然,这也因为白芷喝避子汤温和不伤身廷秘药所致,若换了般避子汤,药猛烈,时间服用会损害身,那样汤药喝去,就算子里被满了男人,也不可能受。
“呜……轻、轻……小……”
白芷发模糊不清哭,被干得香汗淋漓身子在椅子上,被得充血唇紧夹着,随着动作不住颤抖翕合,源源不断被从里挤来,诱人雌嘟嘟翻开倒绽,已经被彻底开了,李凤吉却还压在他身上捅个不停,胸前丰满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