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定能活得久。”

戈尔多：“……”无志那个形容词虽然很准确，在这场合您没必要把加上去。

戈尔多轻轻松了气。和亚特里夏对话也让他想起了些古怪东西。

“……那个时候，你和莱顿对话，我听到了些。”戈尔多边回忆着，边开说道，“您说，他们是在执着于制造‘伪神’——这是什么意思？”

亚特里夏盯了他眼：“你记得也太清楚了。”

戈尔多：“其实我直很奇。只是你副不想提样子，我也就没有多问。”

亚特里夏：“现在我不想提也得提了。他们计划直接和你合那个水晶头骨有关。”他叹了气，继续说道，“你知道前古时期那些鬩法师们被称作什么吗？”

“贤者。”戈尔多对答如流，“因为他们贡献了不朽神。”

“可这‘不朽神’，除了表面意义之外，其实还有更层次意思。”亚特里夏伸手指了指自己脑袋，“‘贤者’意识，真是能够‘不朽’。”

戈尔多：“……就像尤利安和克劳狄样？”

“鬩法修习到定境界之后，就能开启灵魂之海。有些人甚至能把灵魂之海实化，把自己意识寄存在灵魂之海里，彻底解脱肉身对灵魂束缚。而灵魂之海实化形式就是水晶头骨——这寄存于水晶头骨之上存在，我们称之为‘贤者’。”

“因为‘贤者’已经超脱凡俗，不老不死，象征着无限时间和古老积蕴。而‘贤者’往往是由‘贤者’指导来。当头骨继承者迈向死亡时候，就会成为任守在水晶头骨中‘贤者’，上位‘贤者’就能摆脱永恒、踏上往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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