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量,才放下筷子。
傅游年开车回了家。
他没有去睡,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连灯都没有开,就那样坐了一整晚。
那只平常每天跟他打架的小狗,凑过去嗅了嗅他的手背,可能是傅游年牵过郁奚的手,今天还染了他的血,指尖残留着郁奚身上的气息。
傅游年沉默地摸了摸它的头。
之后几天,傅游年都很少再去医院。
他过去时郁奚都会理他,像平常一样跟他说话,偶尔他会帮郁奚洗澡,郁奚也还是会跟他玩闹,但每次快到天黑,郁奚就开始催他走。
就像是真的在帮他脱敏一样,逐渐拉长见面的时间间隔。
傅游年不觉得他是离开了过敏原,他觉得他被剜了心。
可能是傅游年这段时间没有每天都待在医院,郁老爷子听到了消息,有点担心,不顾家里人阻拦,去医院看了看郁奚。
他过去时郁奚还在那里一遍遍地看着平板上的街舞练习录屏。
“爷爷?”郁奚抬头进来的人,把平板扣到了膝头。
郁老爷子拦着没让他下床。
“没事没事,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爷爷就是来看看你。”郁老爷子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里猛地一酸。
郁奚刚出生的时候,他忙着公司里的明争暗斗,防着自己逐渐长大的儿女提前从他手里夺权,说要去医院或者郁学诚那边看看郁奚,拖了一天又一天,最后一年到头可能才去见那么几面。
转眼间好像就长大了。
可能还会永远地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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