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聞他輕
聲細語,四肢已是不聽使喚地融化·腿間也滲出點
點淫露·便由著辜玉郎將她放倒在車榻上。
兩人該脫的脫了,辜玉郎頭上腳下,與連翹成六九姿,他低頭吃穴兒,鼻尖抵在妻子會陰,那處接近後庭,連翹羞澀,道:
「讓我在上頭罷。」
辜玉郎道:
「奶娘躺著,舒服些。」
於是便用舌尖挑著她穴口的淫露,塗到了那肉粒上,一圈一圈地打轉兒,再用唇摩擦,肉粒很快腫大,冒出嫩嫩的肉芽。
連翹下頭酥麻,有些無力,只用手撫辜玉郎那軟軟的玉莖,才撫兩下,玉莖也脹長了,龜頭正抵住她的嘴兒,她張口含住啜吻。
兩人一邊溫柔吃著對方性器,一邊喘息,馬車搖晃,偶能聽見車伕駕馬吆喝聲,車輪軲轆聲,正是在行路當中,羞恥卻快活。
辜玉郎見連翹水流得多了,便轉回身子抱著她,柔聲道:
「玉郎想看著奶娘,想進去奶娘裡頭。」
連翹身子軟熱,已做好準備讓男根填充,就任他進入。
辜玉郎進入後,只徐徐地動,一邊問道:
「奶娘快活麼?」
緩進慢行,亦有滋味,連翹輕輕嗯了一聲。
辜玉郎微笑道:
「那就慢慢地來,奶娘才不難受,只要快活就好。」
連翹下意識地答:
「快些也是好的。」
辜玉郎道:
「弄快了奶娘要哭,哭便是難受了。」
連翹臉微紅,心想自己總不能厚顏無恥說就是要你操哭我,只得扭捏地道:
「難,難受也無妨。」
辜玉郎搖頭:
「奶娘難受,玉郎也難受。」
連翹有些感動,鬆口道:
「也,也沒那麼難受......」
見辜玉郎有些困惑,終於蚊子般細聲道:
「雖會哭....仍是快活多些。」
辜玉郎道:
「真的?不疼?」
連翹徹底羞紅臉道:
「不是疼....是要死了一般地快活。」
說完便扭開臉,不好意思再看這真心關切她的少年夫君。
辜玉郎不理解何謂死了一般地快活,想想便問:
「奶娘是說,哭也無妨,要玉郎就那般狠狠地弄哭?」
連翹停頓許久,才又嗯了一聲,簡直輕得聽不見。
辜玉郎得到答案,道:
「原來如此。」
雙手勾起連翹膝彎,垂直地拔出玉莖,再垂直地狠狠入進去,忽然受擊,連翹一下登頂,嗚咽一聲,穴裡媚肉纏得死緊。
辜玉郎還想再讓她快活,於是道:
「奶娘別絞,動不了了!」
連翹哪裡能控制自己的反應,肉穴兀自吞咬著那根突擊的壞傢伙,辜玉郎勉強又抽動幾下,有了射意,道:
「奶娘要將玉郎的精水全絞出來了!」
對準了宮頸,將白濁全射入,連翹受燙,又哆嗦地去到另一個巔峰。
如是,兩人摟抱不動,發燙的肌膚緊貼著,心中俱是柔情似水,只覺好似互融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良久,連翹才柔聲道:
「好玉郎,快到家了。」
辜玉郎道:
「可玉郎若出來,精水也會流出來。」
四下張望一會兒,只見他腰間繫帶綴著顆湯糰大小,圓滾滾的光滑玉珠,隨手一扯,用裡衣拭淨,往連翹穴眼堵住。
連翹羞道:
「你....你怎能....」
辜玉郎溫柔地親親她嘴兒,道:
「總比弄得一蹋糊塗好。」
連翹想想,若是用巾子擦拭,免不了那腥羶味兒散得到處都是,讓清理馬車的僕從聞到也難堪,眼下最好的方法確實是先堵為上。
起身下車時,因那珠子在體內滾動,壓到了敏感處,連翹腿兒一軟,差點摔倒,好在辜玉郎目光總是在她身上,眼明手快將她攙好,這才沒出糗。
回房後,辜玉郎潔了手,取出玉珠,用長指將穴內精水摳挖出來,摳得連翹面紅心跳,乳顫身軟,二人免不了又是撫來摸去一番。
是夜,葉府偏僻的芳蘭居裡,葉大奶奶亦是被李珅入得死去活來,哭吟如雀啼。
李珅見她如此,便想到白日辜小公子問的那些傻問題,覺著有趣,便撿著跟大奶奶說了,他並非碎嘴的人,只是想讓大奶奶開懷。
大奶奶緩過氣來,方笑道:
「我瞧出來了,那孩子異於常人。」
李珅道:
「辜小公子真是命好,不必煩惱銀錢。」
葉大奶奶哼了一聲,問道:
「你可願喪母失魂,久病臥床?」
李珅自討沒趣,便不出聲。
葉大奶奶又道:
「命孰好孰壞,不可單就片面論斷,只有老天爺能看透全貌。」
李珅靜下心來,細細思量,明白自己見識短淺,看人看事過於狹隘,只能看到想看的那一面。
若是總見到別人比我好,便容易生出忌妒怨恨,若是總見到別人比我差,又容易鄙夷嫌惡,無論如何,都叫自己不痛快。
況且,就如大奶奶說的,若要他與那辜小公子一般,失去親娘,孤伶伶病個幾年,連朋友也無,他可不願意。
「屬下想錯了。」李珅道。
「你才多大歲數,自然不明白這道理,再活個幾年,看透世情,便懂了。」
大奶奶說完,又去撫他那物,道:
「別多想了,不如....」
李珅方受點撥,正欽佩大奶奶智慧通透,哪知她還想再來一回,心裡連罵幾句「淫婦」,卻也是血氣方剛,禁不住挑弄,再次翻身壓住那騷透了的女人。
鳳家三兄妹男主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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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寫一下鳳家三兄妹故事的連動,不過總是想想就過,來點碎末,純粹好玩。
三兄妹鳳無缺、鳳無愁、鳳無瑕分別是在《蝶舞芳菲》、《微臣願意》、《我心無瑕》三個故事裡。
這篇不知該歸在哪個故事下?哈哈。
(假如女主們失憶,忘了自己也忘記男主。)
《蝶舞芳菲》
長公主醒來,見身畔有一星目灼灼的俊朗男子。
「我是誰?你又是誰?這是何處?」她問。
鳳將軍轉轉明亮的黑眼兒,掠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可人兒,某是...妳的主人,妳是買來的婢侍,要侍候某入寢。」他開口嚴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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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願意》
皇后醒來,見身畔有一神情焦憂的秀美兒郎。
「我是誰?你又是誰?這是何處?」她問。
安棲逸張大嘴,半天出不了聲。
「娘娘...無愁什麼都不記得了?微臣,微臣...」
話沒說完,他眼眶已是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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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無瑕》
劉容醒來,見身畔有一神色凝重的儒雅青年。
「我是誰?你又是誰?這是何處?」她問。
鳳無瑕心頭緊縮,直盯著劉容,又撇開頭。
「妳可以忘了妳自己,卻怎能忘了我?還說不離不棄,這便將我從妳心裡給扔了...」
宰相大人低聲喃喃,語帶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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