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知道什么?”
楚慎行沉思。
紫清藤,紫清藤。
秦子游嘀咕:“只是不知道,这个‘紫’字,是因为此藤带着紫色,还是因为要将‘紫霄院’斩杀一清。”
楚慎行说:“约莫是后者。”
秦子游一怔,恍然:“对,如若不然,兴许连这个名字也不能留住。”
楚慎行说:“我们知道有这样一样灵植,知道药散是由此而来,此外再无其他。”
秦子游:“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干脆将‘紫清藤’变异一事也一同抹去?”
楚慎行不语。
他去看掌心的玉简。这实在不算什么厉害玩意儿,秦子游都能在不损害玉简的同时抹去禁制,遑论程玉堂。
秦子游苦思冥想,而后叹口气,直言:“太矛盾了。师尊,就好像有两个人在打架似的。”
楚慎行漫不经心地“嗯”了声,这不是赞同,仅仅是一种回应,告诉徒儿,自己在听。
秦子游状似有模有样地分析:“其中一个,要把这灵植的诸多讲究告知你我。哦,也不一定是你我,只是发现玉简、药散的人。于是提了灵植如何培育,往后如何变异。但另一个,又打定主意,觉得什么都不能让旁人知晓。两方争夺,最终,有了这么一个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覆在楚慎行掌心的玉简上。手指在温润的玉面上轻轻滑过,转而将其完全盖住,与师尊十指相扣。
这番话讲出来,秦子游是胡思乱想意味居多。但他说完,却没有听到楚慎行的任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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