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尚未上架，应只有黄十、裴浩瀚和周主编人知晓存在，王从何而知？

王便是知道《红楼梦》，为何如此看中，愿以免考县试之机来换？

黄十心里许多疑惑，却都没问，只道：“什么《红楼梦》？我不知王公说什么。或是又如《西游记》般误会，不若还是问浩瀚吧，他兴许知道。”

王草书从善如流：“裴公，你瞧着，可能将《红楼梦》独家贩售权给葳蕤书轩？”

许久没有开裴浩瀚终于声：“还请王公明日于江月楼聚，洽商《红楼梦》合约。”

王草书又是哈哈：“果是物以类聚，裴公也是快人，明日江月楼，不见不散。”

王草书前脚带着人走得干干净净，黄十后脚堵在裴浩瀚面前：“怎么答应得如此快？”

裴浩瀚脸色略有些沉：“我中计了。”

“什么中计？中什么计？”听见裴浩瀚轻易答应王草书移交《红楼梦》贩售权，黄十本有些不悦，见裴浩瀚表沉，又声安，“若是说《红楼梦》，左不过没签合约，我们明日不去，他也没有办法。”

裴浩瀚摇头，吁了气，脸色仍是不：“我知如是非常时候，本不该来看你，我实在忧心你安危，手头事略有转圜，便连忙来了南山寺。见了你，担心被人瞧目，也不敢直说书事，还佯装拜佛，沿途悉心瞧过没有尾，才回居所与你细说。”

难怪裴浩瀚明明不信教，却来便抓着黄十礼佛：“你已是十分审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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