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那边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他也难得地没有失去耐心退出聊天框,而是静静地等着。
过了约摸五分钟,严荀才回了过来:【所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看见这句话,傅思衡终究还是沉默了。
最近严荀的态度过于让人摸不透,说是超越朋友,但他也没做什么不当的举动。说是普通上下级,但他的每句话又透着若有若无的暧昧。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
又过了一会儿,那边说:【算了,你什么时候走?】
傅思衡:【后天。】
严荀:【这么快。】
严荀:【傅教官,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傅思衡又不说话了。
他打字,又删掉,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妥。
好半天,那边回道:【好吧,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啊知道。傅思衡看着这几个字,头更疼了。
他深呼吸了一下,放下通讯器。
罢了,让他死心了也好,他们本来就不应该有太多交集。
抛开两个人也许都是alpha不谈,他是教官,严荀是学生,两人根本没有可能。
虽然这样想着,但傅思衡心里就像是窗外闷热的天气,感觉沉甸甸的。
他心想,或许是要下雨了吧,这几天总是觉得烦闷。
大雨将至前,人的心情总是和天气一样。
第二天,严荀没有发消息过来,晨训也没有出现。
天气一直很阴热,雨却下不来,空中的乌云垂的很低,仿佛要将整片天空都压下来。
第三天早上,三班三十个人连同教官,收拾好行李,浩浩荡荡地在门口等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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