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空白，只剩了无边无际冰冷愤怒。

143、第十章 非对错

柴绍事向来利落, 待得李渊向建成代了事，回来到客院时, 早已洗去一路风尘，换了青束袖袍，看去愈发英朗练。

李渊心里已没把当外人, 打量了几暗暗, 了：“正想问问郎边还缺些什么, 竟已经收拾清了。”

柴绍没想到李渊会么快过来, 忙抱手行礼：“多谢国公恤，边一切齐备，国公可有什么吩咐？”

李渊自然有一肚吩咐，只还不好提及，只能糊：“就来瞧瞧郎准备得如何, 边事都理得差不多了, 就去院给拙荆上一炷香，再瞧瞧郎可好些了, 最多再过半个时辰，咱们就发。”

柴绍听得心里一动, 忙：“若如此，小可否随国公一去拜祭夫人, 探望郎？”

李渊见领会得快，心里愈发满意，面上却摇：“不必不必！郎日夜兼程了些日，回还要途奔劳, 正该歇息片刻，郎不过老病犯了，不打。”

柴绍自持要去，李渊又推让了一番，才一面拈着胡须叹：“郎何必如此客气！”一面和颜悦带着柴绍来到停灵主院，对着灵座默念：“阿窦，看，人都给带来了，就放心吧。小看着疏，还算识趣，娘虽还差些，不过觉得好，自然听。阿窦，待会儿就要带去辽东了，愿一切也都如所料，咱们全家能有个退步余……”

柴绍也端端正正向灵座拜祭了一番，些日也并不觉得自己格外惦记着谁，在院里一站，心里却难以抑制翻上来无数念：母亲去世，弟弟病倒，娘些日一定很难过吧？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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