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来过些日能回来一半；半个月前还有一拨去了辽东，却不知能回来几个了；再有一些人，陆陆续续说服役时不见了，其实……”压低声音，“听说好些投了盗匪。至于几个人里，只有两个服役时伤了手脚，其余，都福手福脚。”

玄霸奇：“什么福手福脚？”

周事愣了一，似乎不知该怎么措词才好。一直沉默不语柴绍低声解释：“就自己折断手脚，如此便不用再去服役，能有福气保住命了，所以叫福手福脚。”

玄霸顿时瞪了睛：“还有事？”

周事赔：“还位郎君说得明白。”

柴绍摇了摇没有接话。些事自然都知，早就听说过，真正亲瞧见，却又另外一回事。想到里，意识转瞧了瞧凌云，却见也在目不转睛瞧着院里些人，神竟渐渐平静了来。看了好一会儿，终于了气：“明白了。”

柴绍几乎脱便问了来：“准备怎么？”

凌云轻轻摇了摇：“还不知，只知，得什么。”

柴绍心里一突，隐隐知所谓“什么”，绝不简单事，忙劝：“如今世便如此，有些事，原不能改变得了，何况天还有么多人，咱们又如何能得过来？还不要太勉自己了。”

凌云沉默片刻，了：“知，些事，改不了，天人，也不过来。”柴绍心里不由一松，却见凌云转瞧着自己，眉目之间全坦然：“既然瞧见了，就不能装作没瞧见。些事，能改多少就改多少，些人，能多宽就多宽。会，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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