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磨蹭两下。随后手下力度加重,将柳忆紧紧抱住后,他仿佛终于攒够开口力气:“能,太子是那个人的儿子,所以,能。”
听出齐简语调里的鼻音,柳忆眼框发酸,一时间没能开口。
齐简以为他没有理解,解释道:“北伐惨败,圣上颜面受损,前朝早已非议。而那位的位子,来的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如若再出太子加害异姓王之事,被扣上上梁不正下梁才歪的名头,后果会是什么?”
“所以齐王就宁可被害?”柳忆声音哑下去,心口发堵。
“也不光是为这些吧。”齐简叹口气,“太子伤人,父王应该没什么防备,一击得手便是重伤。”
“太子是那位的儿子,也是国之储君。父王不死,这事没法善了,就算真能带着伤制服太子及其心腹,押着太子回到京城,皇上该如何抉择?父王说过,他不会让那位为难。何况,父王也怕…”
柳忆错愕少顷,彻底明白过来,也跟着叹口气。
齐王死了,那北伐失利,冒进贪功这些罪名,就都可以推到他身上,太子清清白白,皇家清清白白。
如果齐王不死呢?太子要不要治罪?皇家颜面会不会受损?朝臣会不会非议?皇上的位子,还能不能坐得稳?
齐王是怕,那个人不希望他活下来。
心底酸胀发疼,柳忆垂眸想到,自己身为外人尚且这样,身为人子的齐简,想通这些事情时,该有多难过?他回身再次抱住齐简,声音发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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