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在那儿正写字。用的是鹅毛笔。大鹅身上拔下来的健羽,蘸着墨水,在小片的硬卡纸上沙沙写了一行,抬头看了看夜蛾,见怪不怪:“被人家送进来的?”
夜蛾点头。
判官把写完的签子系在盒子上,问:“知道我们这里的女人结婚前归军人集体所有?”
夜蛾当时就又哭了:“我本来也不是……”
“生育过吗?”判官索然无味的摇了摇桌上的铃铛。
夜蛾不知道自己该摇头还是点头。
有个传令兵进来。判官让他帮忙把夜蛾按在桌上,腿分开。夜蛾之前已经打得够累的了,也没敢真踢乱桌上的文件。就是哭得抽抽。衣服本来就七零八落的,桌面木纹磨着屁股。疼。
判官拿笔尖戳了戳她股间的肉,软。看茸草下花瓣含羞的合着,不像是经过人事的样子,问:“被人插进去过吗?”
“……”夜蛾羞愤的咬着嘴唇,然而小穴却在判官和传令兵两个男人的视奸下蠕动着吐出了一滴花路。
“里面有没有怀啊?”判官扒开口子往里看,但见艳红的肉壁层层叠叠咬得紧紧的,再往里一点儿都看不清,道:
“你现在说出来还能帮你打掉。”
口气还是很慈悲。似乎她继续怀着孩子的话是多麽悲惨的下场。
当然夜蛾也并没有怀。
她愤然摇头。摇得太用力了,不过是自己头晕而已。两个男人都没有把她的情绪宣泻看在眼里。判官跟传令兵说:“请南团长来。”又说:“这个交到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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