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面不改色又蹲了下来,“抽了。”
这套毁尸灭迹的动作行云流水,衬得手长腿长。没了清高的矜贵,慵懒中透着漫不经心的掌控力。当面完成这些步骤后,坦然得仿佛无事发生。
“你好好吃饭了吗?”
“……没有。”
“那我们扯平了。”戎予安说,“挖吧,挖完了我送你回去。”
花坛里的野草不多,但花坛的数量惊人。花和野草都泛着亮晶晶的水光,繁盛地摇曳在花坛里。
“我以前以为野草是长得像青草的杂草。后来发现只要不是刻意种植的植物都算野草。”草是拔不完了,不过最关键的还是发泄情绪,廉慕斯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为什么野草在大多数文学中,都是坚韧不拔、谦卑努力的象征?”
“它们悄无声息蔓延,侵占了不该占的营养,还能获得好名声。花又做错了什么呢……”
面无表情睨着手中的草,神情阴郁。
“开太慢了,感情慢成这样就完了。”戎予安瞥了眼,说,“杂草好——疯窜,适合掠夺。”
“……我在跟你谈论哲学。”
“我也在谈哲学。”
“……”
指骨突起,随意提醒:“虽然不想提,但等理智回归后不要变成缩成乌龟壳。”
尽管包装成黑历史后可爱度会加剧,但难找到人也很麻烦。
“你听到表白过程了?”
“怎么可能,”轻笑了声,“我又没在你身上装窃听器。”
“……”
无奈:“真没有,我没那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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