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下午自己看到的那个叫人糟心的画面,原本缓和了些的心情,一下子又烦躁起来。
下午他是在三人演到后半段才到的。
耀县那边城池拿下了,战后的事反而更繁琐,时季昌有经验,因此留了十几天才最终和那边的队伍一起回来。
时季昌十几天没见娄怀玉了。
他人一回来,处理完必须处理的,就马不停蹄地往宣教部跑,到院门口的时候甚至气都没喘匀,抬眼,就看见胡海天把娄怀玉搂在怀里。
时季昌那口没喘匀的气缓都缓不回来。
胡海天远远地好像也看见了他,朝他笑了一下。尽管隔了一整个院子,时季昌还是莫名地感觉到了胡海天眼神里面的挑衅。
他将娄怀玉扶好了按回道具椅上,又半跪下来,伸手摸娄怀玉额边的发,含情脉脉地说一些叫人恶心的台词。
时季昌觉得自己牙酸的要命。
“怎么了?”发现时季昌忽然又不吭声了,娄怀玉忍不住问他。
时季昌出气一样,伸手狠狠捏了一把娄怀玉的脸,嘴上却说:“没事。”
三月十二日,清明这天,平城最大的广场上搭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舞台。
舞台搭地粗略,比不上范家大院先前迎接日本大官的阵仗,却吸引了几乎全城的百姓过来。
娄怀玉穿着前辈们千里迢迢从南方运过来的裙装,还戴了一顶卷毛的假发。
他人白,戴着假发也完全不违和,乍一看真像个外国小朋友。只是衣物在三月的平城还是过于单薄了,娄怀玉上台前才脱了外套,一下就被冻得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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