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情景其实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在这个梦里,他看得很清晰,无论是陆余的脸,还是他凸出的蜜色锁骨。
陆余匍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他,瞳色深邃,像月光下的一泓清泉,看不见底,但又吸引着人去一探究竟。
看着上方平滑如丝绸的锁骨肌肤,乔今几乎没什么犹豫,一口啜了上去,将“草莓”重新种下。
他在梦里觉得,就应该这么做。
一只温热干燥的手覆在他胸膛,将他按了回去。
陆余看着他,像睥睨天下的君王,又像误入凡尘的谪仙……通俗点来说就是,又A又欲。
正因为禁欲,才显得欲。
乔今想,我被下了药,我可以胡作非为!
梦里的自己总是不讲道理。
于是他四肢并用,行非礼之事。
肢体纠缠,衣衫凌乱,但他并不知道如何去做,只凭本能地抱着、蹭着……
夜半惊醒,乔今怀里抱着一团余温尚在的被子。
他两眼发直。从小到大没做过春梦,第一次居然献给了陆余。
三观都快崩塌了,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很直,但梦里的自己是那么无耻……
不,那不是我。
梦都是反的。
乔今自我催眠。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但有个地方是无论如何都催眠不了的,他揭开被子低头看了眼,奔溃地逃进卫生间,解决关于“色”的问题。
啊,把身体掏空。
作者有话要说: 记者:全世界都以为你们那啥了,你们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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