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呢?”
只是一个呼吸间,便就听得蒋岑不屑一晒:“野心……没想到有一天,我蒋岑也会当得这二字来。”
屈南栖不言,蒋岑忽而笑道:“既然这天下如此,我便是有了这野心,又有何不可。大兴这盘棋,我还下定了。”
言毕看了看身侧人,深叹一息。
屈南栖不明,垂头问道:“蒋兄看我叹息做何?”
“我叹你这朋友,若是以是非论起来,该是损友。”
“怎么?”
“我说出这般狼子野心的话,你都不好生制止我,古语说的,良药苦口,你此番该是骂醒我,才是良师益友!”?轻?吻?小?说?独?家?整?理?
这是不是强人所难了些?屈南栖被回得一时间没了声响,半晌才想起来一句,答得干瘪:“我心里没觉得你错了。”
这话叫蒋岑不觉抬眉看他一眼,认同般点头:“是吗,那我俩该算是狐朋狗友。”
“不是。”
“嗯?”
“应该是战友。”屈南栖这次蹲了下去与他一并玩起草来,“你不是问过我可有私心?”
“昂,你说有,但是不重要。”
“或许也重要。”屈南栖手指比他更灵巧些,三两下就编了个小兔子出来,“我只望这天下皆明君。”
蒋岑愣住了,老半天才认真道:“兄弟,我觉得,这个只字用得或许有些不贴切。”
“……”
“你知道,只,是用在最低的期许上吗?”蒋岑啧啧评价道,“你对这天下,期许有点高,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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