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了八年的臉,褪去了稚嫩,轮廓變深了。
這時才看見他口中咬著一個口嚼,嘴巴合不上。取下口嚼,儒勒便笑著說:“你身手更快了。我遠遠就看見你了,你頭髮長了。”
拉斐爾一邊解他手上的結,一邊低頭看了自己的頭髮一眼:“你的也不短。”
“我原來比你長的,是剪掉了。”他苦惱地抓著自己的發端說。
拉斐爾半靠上前去,比较了一下两人的头发,发现长度确实差不多,两人这才悻悻作罢。
把衣服丟給他時,瞥見他下面蒙著一層紅綢子,根部還打了一個長長的結。
這是城邦的規矩,男寵的□□處被包裹住,由主人親手解開,表示歸屬。
那东西透过薄薄的红绸隐隐可见,拉斐尔只觉得自己忽然有些口干,于是他转过身去。
儒勒已經在解那個結,誰知道他開始解結,這套子便忽然收緊。
“唔……”他吃痛。
“哼……”雖然背對著他,還是一下子就明白發生什麼事。拉斐爾笑了一下:“別動。”他順手拿過桌上的一個杯子,倒了半杯水,把儒勒的下身套進去。
那套子一吸滿了水,便開始松馳,拉斐爾拿開水杯,放在桌上,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抽出自己的手絹,遞給儒勒。
再轉過身來,儒勒已經穿好衣服,抱怨道:“如果沒水怎麽辦?”
他不等拉斐爾回答,便忽然意識到什麽,臉一紅,罵道:“淫思惡巧,可恨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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