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突然吻了下去,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的是周天赐刚才看着自己的表情,竟然是,极深的沉痛!
是沉痛!
周天赐不知道他在用这种表情看鲍聿卿,更加不会知道他这样的表情出现了两次,而鲍聿卿可以推开他一次,却只能在第二次看到的时候倾身去吻。
沉,国难当头山河落泪;痛,你是我今生最爱的人!
归途上的火车吭哧吭哧的响,也许正是在路上,远离出发时无奈逃离的抑闷,不到终点处清醒面对的承担。
火车一刻不停的前往该去的地方,相对简单的卧铺床上,周鲍二人粗重的喘息和不愿分开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你还有力气么?”不知是第多少次退出自己,周天赐搂紧鲍聿卿,“睡一会儿吧,天一亮就到南京了。”
“不是还没到么。”
没有考虑,他应的坦白直接,就如同,他整晚的表现。
周天赐俯身,更深入的吻着鲍聿卿,同时也更加紧密的霸占这双唇的主人。
“呜”的一声火车的汽笛声,声音听起来仍然犹如呜咽,而随着火车汽笛口处的压力被喷出的刺入天际的白烟却让这悲鸣带上了一种直冲云霄的高亢。
如果这是伤,如果这是一道不可避免的伤,那么,它也将是一道最亮烈的伤痕!
67
67、第六十七章 ...
南京总T府初夏夜
沈变带起的波澜依旧汹涌,所有人在回到南京的第一刻就切实感觉到了。何靖民作为“新领袖”驱车前往总T府履职,门前的广场乱作一团,闪光灯忠实记录的不是鲜花和掌声而是鸡蛋壳和碎骨头,黑白照片上的何靖民狼狈不堪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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