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盘踞在她的大脑里，挥之不去。

对于太宰治， 是否存在神明这个问题， 最终的答案她也无法确定。

就玩家而言，站在系统这一边的玩家，自一开始就拥有了近乎神明的全知视角，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玩乐的目的。

那么， 对于游戏人物来说， 以星宫诗织为代表的玩家就是神明了吗？

“那是个废弃了的神社吧。”星宫诗织决定挑起话头，借以试探对方， 她的语气控制得恰到好处，就如同任何一个稍稍有些好奇心的过路人，因为看见破旧不堪的建筑物就不自觉地想要探寻其中的历史，“又是因为什么废其的呢？”

“因为，人不再相信神明的存在。”

车窗又被关上，最后一丝凉风顺着他的指尖滑入。

乱步双手抱胸，略过星宫诗织偏头看太宰治，很理所当然地说，“神明本来就不存在。”

“乱步先生说的很对，神明确实从来不存在，但是——”他将整个上半身放松地贴在椅背上，脑袋抵着椅背的边缘，下巴轻微地扬起，目光好似落在对面的拉环上，又好像是眺望远方，“妖怪一直都存在。”

“毕竟人的信仰也会发生变化的不是吗，也没必要这么伤感。对了，太宰你不说说入社测试进行的怎么样吗？”

“啊……入社测试吗，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这么过去了咯。”

为了配合他的话语，他的手还时不时地上下摆动，试图比划出个什么来，但星宫诗织很怀疑他就是在瞎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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