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作为凶兽的威严:“来者何人!”
宗岱声音冷硬,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仗着对方不能进来,小梼杌也有了底气:“你问这些做什么!你一个小小……魔族,也敢过问我父上母上!”
宗岱眼眸一沉,周遭杀气弥漫。
小梼杌暗道一声不好,拔腿欲跑,那人却已经半只手伸了进来。
“你父母有没有教过你,在外要尊重长辈?”
宗岱声音平淡,听在小梼杌耳中却比来自蛮荒深处的穷奇要可怕万倍,骨节分明的大手扼住他的脖子。
双脚悬空,小梼杌奋力挣扎,却在那人的笑容中愈发绝望。
宗岱悠悠道:“看来我要好好的给你上一课了。”
血色弥漫,鲜血从宗岱的手臂滴落到蛮荒的土地上。
一脚踢开小梼杌的尸.体,宗岱邪笑着打量这片久违的土地。
浸了血似的红土异常松软,踏上去有悦耳的沙沙声,远处一座座小山重叠,山头泛着血色,回荡着野兽的嘶吼。
抬起头,太阳是诡异的暗红色,在宗岱的笑容中,薄雾慢慢将整个蛮荒笼罩。
让他好好找找,他的老朋友们都去哪儿了。
……
赖在丸山的第七日,鹤迁的伤在池珂每日的照料下好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道细细的红色疤痕。
司命苦着脸拿出一个青玉小瓶,里面淡青色的膏状物散发着清香:“这个每日涂两次,半月之后疤痕就可以消掉了。”
天君之前从未用过消除疤痕的药物,伤好个六七分便能再次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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