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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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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随后便快步向他走来,可还不等林卷问上一声,风桥却一掀衣袍,单膝跪了下来拱手同他行了个大礼:“夫人平安归来,大人此行便能心安。”

“你这是做什么!”林卷有些受到惊吓,都没琢磨过他话里的味儿来,只赶紧去将他扶起来。

谁料风桥却不起,又向他呈上一样物件,他道:“此乃风刀卫召遣令符,此后风刀卫上下,任凭夫人差遣,赴汤蹈火万死不惜。”

林卷这时才觉出些不对来,他愣愣地接过风桥手上的令符,结果,赫然正是他当年赠予严歇忱的那一块白玉佩!

林卷眉头一跳,有些急切地问:“严饮冰去哪儿了?!”

风桥肃容,字字清晰:“出征边境。”

☆、第七十一章

“什……什么?”林卷缓慢地眨了眨眼, 似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风桥见状, 赶紧将林卷不在的这一日里发生的那些事同他讲明了。

说清楚之后又补充道:“大人说,此事事有蹊跷,太子不能离京, 但边境不能无人, 是以……”

林卷招呼了风桥一声,随后走到旁边坐下,眉心微微蹙起,他知道严歇忱的意思, 如若赵炎在太子离京这段时间里不幸做了谋朝篡位的事,那一切就来不及了,可若太子在, 则国储在,万事都有对抗和挽回的余地。

但边境那边也需要有主心骨,可边境辽远,要振奋士气稳定军心, 要么是身份尊贵的天家皇子, 要么就是在边境军中素有威望之人,那这个人, 除了严歇忱,也不做他选。

但林卷想起严歇忱的状况,心里不免担心,赶紧问:“他的腿那个样子,会有危险吗?”

“夫人妙手, 大人的腿已然痊愈。”

林卷愣愣地张了张嘴,片刻后才流露出遮掩不住的欣喜来:“真的?!”

“当真,好得不能再好了。”

林卷喜上眉梢,一时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心里更是想立刻就见到完好无损站在他面前的那人!

不过他也知道现今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是以他稍稍平复了一下,之后又问:“他此行出征,是代太子前去,应当是没有其他人发现的吧?”

若是被皇帝知道,他断然没有这么简单就放严歇忱往边境去;又或是被赵炎的人发现,那他此举便也没有意义,不然赵炎肯定要换别的法子对付太子。

风桥道:“正是,大人趁人不注意,混入了西行的军队,他昨夜也同太子打了招呼,要太子路上称病换乘马车,届时太子返京,他则代替太子继续西行,此外也没人知道大人痊愈的事,所以暂时应该没人会注意到他已然不在紫玉京。”

林卷听着这计划,恍惚间,就仿似历史重现了一般,十年前和十年后,一样的野心不一样的人。

可严歇忱,却始终是那个一往无前的严歇忱。

风桥见林卷似在那边皱眉沉思,他怕他纠结误会,于是想了想又添道:“大人说,他原本并不想管这事,可一来,他在其位谋其职,不能让这天下白白乱了秩序去;二来,他可以借此机会,同太子谈些条件。”

林卷闻言偏过头,心里霎时便有了猜测,同太子谈条件?可严歇忱如今差不多要什么有什么,他能求的,除了和自己家有关的那些事,好像也没有什么了。

不过他也不大确定,说不定严歇忱有什么自己的打算,于是便还是问:“什么条件?”

可风桥却摇摇头,道:“大人没说,但看大人当时势在必得的样子,应当是很重要的事。”

林卷眸光一动,手上也不禁捏紧了严歇忱留给他的那一块白玉佩。

也是这时,他方才又赶紧问:“他把这玉佩给我做什么?”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看了风桥一眼方才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还有,风桥,他身边有信得过的人吗?”

虽说严歇忱已然痊愈,但纵然他有千般能耐,可严歇忱独自在外,林卷到底还是不放心,若是有风桥或是其他人跟在身边,互相之间到底也有个照应。

风桥垂眸,他知道林卷问的是什么意思,他面上显出丝丝懊恼:“大人不让我去,他说如若我也不在紫玉京,铁定能叫别人发现不对劲。”

“但这事又还是不要声张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大人身边没带其他人。”

“此外,大人走的时候夫人还没找到,他实在不放心夫人,要我留下也是为了随时关注夫人的下落,这玉佩则是为了夫人您回来之后方便调遣人用的。”

林卷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似乎都能看见严歇忱临走之时的忧心忡忡,林卷轻轻笑了一声:“总是要他为我担心。”

笑完之后林卷心头又忍不住泛起丝丝酸意,他叹了口气,垂着眼睫有些失落道:“可他不知道我也担心他么,就这样只身赴险。”

风桥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过还不待他想出个解决办法,林卷就自己收拾了心情,眉目间隐隐现出些傲气和嚣张来:“我哪里这么没用。”

“这紫玉京,我还混得开。”

说着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立时便站起身朝屋内去了,也没给风桥一个指示。

风桥在他身后伸了一下手,但林卷跑得快,进屋之后便把门关上了。

也不知他在里面鼓捣什么,风桥没办法,也只好在外面等着。

约莫过了得有大半个时辰,正在风桥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的时候,屋门一下从里面打开。

风桥顺势抬眼望去,可他那一贯严肃的面孔在那一瞬间竟出现了丝丝裂缝,他实在是有些惊讶,忍不住唤道:“大……大人?!”

只见从屋内阴影里渐次露出一把轮椅,而轮椅上坐着的,赫然正是出征的严歇忱!

那微蹙的眉头以及在人前总是稍带几分冷冽的颜色,不是严歇忱又是谁?!

风桥惊讶过后方才反应过来,他试探着开口:“……夫人?”

‘严歇忱’霎时便笑开了,笑得眼都弯成了月牙儿:“风桥,是不是很像?”

风桥见林卷顶着这么张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心头觉得怪怪的,差点没忍住打个寒噤。

不过他还是不得不佩服林卷的技艺,他知道他家夫人可能是精通易容之术的檐上月,可他此前从未亲眼见过他这易容之法,此次一见,对他家夫人的敬佩不禁又添三分。

风桥话虽不多,但还是十分识趣,此时立刻便拱手道:“此后大人在紫玉京的诸般事宜,皆要仰仗夫人了。”

林卷一挥手,慷慨道:“好说。”

不过说完之后他又幽怨地叹了口气,忍不住撇了撇嘴,嘟囔道:“我刚照镜子的时候,好想抱我自己啊。”

“我好想他,怎么办。”

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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