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地说:“你看你这个红绳子,碍事得很,喏,既然你要绑,那你以后要帮我涂,不准嫌麻烦。”
严歇忱把东西接过来,先是低低嘟囔了一句:“哪里碍事,还这么漂亮。”
严歇忱把膏盒扭开,沾了一点在手上闻了闻,是淡淡的花香味,还挺好闻的,他问:“这是哪里来的?你自己配的吗?”
林卷道:“没有,移丘哥配的。”
严歇忱一听这个名字就忍不住撇撇嘴:“过几天我去太医院给你问问,肯定有更好的。”
林卷忍不住笑了:“你和移丘哥较什么劲。”
严歇忱不答这话,只一边把药往林卷凸起的疤痕上抹,一边忍不住轻轻吹了吹,同时还像是在小声念着咒语:“妙手一涂,药到病除!”
林卷:“……”
林卷感受着脚腕上的丝丝冰凉,心里却暖融融得像晒足了太阳。
严歇忱并没有刻意避讳着不同林卷谈及与此相关的事,甚至还说要给他找更好的药,这并没有触到林卷那根时时晃动的心弦,反而让他觉得,很舒服,也很自在。
到此,对于严歇忱那蔓延了将近十年的感情,林卷终于是找到了一个自若从容的对待方式,就像是在被澎湃河水冲刷的途中,抱住了一个岿然不动的礁石。
待到灯火已尽,四下都从于黑夜之后,林卷悄悄趴到严歇忱耳边,轻轻说:“严饮冰,我爱你。”
本来似睡非睡有些迷迷糊糊的严歇忱一听这话猛地清醒过来,睁着眼睛看着帐顶,似是在思索这话是存于梦中的可能性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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