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多大能耐呢。现在这么一看你,怎么暮气沉沉的,人还啰嗦得跟我大哥似的。”
卓钺哼笑了声,懒得与他计较。
当年将草原人击退之后,卓钺在自己驻守的地方也常常出去放马。那里虽然没有碧草如海,却能看到广阔的空漠,信马由缰跑上半天也见不到一个人影,远眺已然只能看到晴烈的太阳照着焦黄的地平线。
年轻是好。满眼皆是新鲜快活,无拘无束。
他们这一行只有两人,再加上一只狼。轻装简从,自榆林关到这里已经走了十几天,看方位应该已经到了草原的腹地。由此往东,是扎干土馍忠等部落的居地;由此往西再走个半天,就到达日阿赤所占据的草场了。
卓钺除了宣花斧、长弓和箭袋,只随身带了一只信鸟。这只信鸟是沈梒给他的,据说由京城的能工巧匠研制,能寻着磁石的方位飞千里路,是远距离传信的上佳利器。他答应了沈梒,会如实将达日阿赤的情况汇报给众人知晓。
想起来,今日尚未送信。卓钺从腰间取出张皱巴巴的纸,拿着根炭笔,潦草地写下了他们所处的方位,又报了平安。
张老黑等人十分平静地接受了他要北上草原的事情,平素他去哪儿都想跟着的众人,这次竟无一人提出要跟来。
“你去找你小情儿的。”张老黑说,“我们跟着干啥?”
关曦明:“我相信到了那后,小郦哥会保证你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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