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卓钺忽然一拍脑袋,自嘲地笑起来。他也真是急晕了,现在是白日啊 ,郦长行肯定在校场上,怎么会在帐子里呢?
他的银枪也不在这儿,肯定是带着去校场练兵了。
方才高悬在万丈高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卓钺长出了口气,正欲转身出去忽然眼角瞥见了被褥上一点金光。
郦长行那条金镶翠玉的吊坠,正静静地躺在被褥上。
在丹吉城时,郦长行曾用这条吊坠帮卓钺垫过赌资,把几个兄弟都吓得不轻。后来郦长行似一直贴身带着这吊坠,有无数次他喘息着在卓钺身上起伏,这条吊坠便在空中轻轻地晃动着。
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卓钺俯身捡起了吊坠,揣入怀中。如此重要的东西,竟然就这么弄丢了。
出得帐外,恰巧碰上几个小兵,卓钺随手揪了一人问道:“你们郦哨官呢,是不是在校场?”
“郦哨官?”几人对视了一眼,“不在啊,我们刚从校场回来,并没看见他。”
卓钺愣住了,半晌勉强笑道:“那、那是出营巡查了,还是——”
“这就不知道了。”小兵摇了摇头,“说起来昨日一整天也没见到郦哨官啊。”
卓钺收紧了拳头,指尖没入皮肉,几乎要扣下掌心的一块肉来。
“长官两日不曾归营,你们都没人察觉异样?也不曾有人上报?!”卓钺强行按捺自己,可心头的躁郁却还是如火燎野草般疯长起来,“每天都是干什么吃的!眼睛都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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