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母亲特意安排来的……一旦不是呢?我们不都是在白玩吗?”
海日说:“我觉得他是。”
“因为你爱上他了,”伊维说,“你还是第一次爱上一个任务对象吧。我看你爱得头昏脑胀,意识不清楚了。”
海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伊维说:“不要陷入自己思维的泥潭。”
“你要是真这么不相信的话,”海日说,“你这么想送走他干什么?让他和这个世界一切覆灭不就好了。”
海日:“你想个这个世界留一个火种。”
伊维想了想,反而干脆地承认了:“不错。”
他看着屏幕,说道:“算我最后为这个世界近点绵薄之力,哎,海日,这世界要毁灭了,你能不能晚上和我喝个酒?”
“戒了。”海日说。
伊维:“……”
此时,屏幕内,七号玩家发言已经结束,五、六两位玩家均已经死亡,直接轮到了四号玩家发言。
法官说道:“请4号玩家发言。”
郑伟道:“我是女巫,昨天毒杀了6号,2是死在夜里的……那2号就是一张好人牌了吧。”
“说一说我是怎么下毒的,”郑伟面色如常,娓娓道来,“在碗上。我们是自助取餐,我趁着6号碗上取餐之前,把其余的餐具都藏了起来,只留下一摞,然后在最上面的那个碗上涂了药。在这个时候,为了确保不让你们拿错餐具,我特意找6号聊天,等你们全都用完餐,才让他下楼。”
郑伟说:“昨晚他死了,证明我成功了。”
“既然如此,那预言家是不是打错了一张好人呢?”郑伟问。
郑伟说:“我是一张女巫,昨天我发了9号查杀,诈他身份,因为第一天的刀口在他身上。我很怕他是自刀……现在看来,嫌疑很大。且昨天他警徽流押在我身上,今天又让我先发言,多半是要报我是查杀吧。我只能拍身份打了。”
郑伟说:“毒杀六号,原因有很多……一个一个说吧,昨天你们一直在聊这个6,我就觉得他有些问题,但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一些场外因素,他昨晚向我拉票的时候,说他是女巫。如果只是单纯拉票也就还好,我也会想一想,也许只是借衣服穿。但他想归2,让我有些无法接受。你们可以想一想我昨天的发言,我一直觉得,2号是白痴,我觉得他杀心实在太重。”
“我做事一向胆大,所以并没有留下这个后患。”郑伟说。
郑伟道:“所以我表明自己的立场吧,女巫牌,我今天想出9。”
44、豁然开朗
屏幕外。
海日轻声道:“这人聊得什么东西。”
郑伟的发言已经有些变形了, 底气不足,逻辑混乱。
伊维说:“反逻辑的反逻辑,为了冲走盛灿阳?”
海日:“这是个狼?”
“我昨天听着像,”伊维随口说, “没看底牌, 你要看看吗?”
海日伸过手来, 说:“拿来看看。”
伊维只得把腿从桌上拿开,一滑椅子,凑过去找了找,没找到门僮昨天拿的本子:“那个本子呢?”
“哦,”女生说,“没见到。”
伊维一摊手,示意没办法了。
“确实像狼,”海日若有所思, “到底在干什么。”
法官:“请三号玩家发言。”
室内有些昏暗, 所有的表情都看不清晰。在光与影的作用下,被抽象成一个个符号。
三号阿狸环顾四周, 说道:“我听不懂四号的发言,一点也听不懂。”
阿狸说:“聊点场外, 就是我觉得你们在下面已经和好人商量好了, 要把预言家推出去, 今天无论说什么, 你们都会冲票吧。”
阿狸:“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女巫,但我只推狼, 不会和你们做交易。我知道你们的套路,女巫不跳身份,让狼人跳, 作为交换狼人不刀女巫,让他保一条命,是吗?”
“好好的游戏,让你们玩的恶心,”阿狸说,“我是好人,我不跟你们做交易,我只推狼。我会在1、9里分辨预言家,信谁,我就跟着出谁。”
阿狸说:“我是好人,我是全场都保下来的好人,我偏信9一点。”
在场的诸位,被骂得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盛灿阳有些意外,看了她一眼。
阿狸说:“你说你毒了二,正反逻辑,我都盘不通。正逻辑是,我觉得女巫不敢毒二,过于冒险。反逻辑是,你毒了她,那六号就是被狼刀死的,可他死前跳了白痴,如果他被刀死,就证明他是个真白痴,那不就代表了二号一定是假的吗?狼人会这么蠢的去刀他吗?”
“所以你说的肯定就是不对的,”阿狸说,“我感觉是六号吃毒,二号中刀。一号牌压根不是预言家,他的查杀是错的,二号是个好人牌。”
所有人:“……”
众人的脑袋里塞了太多场外信息,居然没反应过来,郑伟的发言出现这么大的逻辑漏洞。
阿狸说道:“你连这个都思考不到,我实在不觉得你是个好人,九号昨天说要验你,我等他的查验结果。”
郑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似乎对此并无所谓。
“就说到这里吧,”阿狸说,“言尽于此,如果你们还要打交易的话,随你们。”
盛灿阳的手指点在桌面上,眼神落在桌面的纹路上,神态、动作从始至终没有变过。三号牌是一个完全的好人视角,她是不清楚的,甚至分不清昨天到底谁死在了狼人手里,谁死在了好人手里。
屏幕外。
伊维说:“你看,有些时候好人的发言一听就能听得出,就是比较蠢。”
“你觉得你明白了?”海日反问了一句。
伊维:“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给你大胆地点一点狼坑,怎么样?”
“1、2、4、5,”伊维说,“一张也错不了。”
法官说道:“请1号玩家发言。”
屏幕内。
胖子说道:“很简单啊,六金水。”
“昨天就想验六,就验了他,没想到成了验尸官。”胖子笑道,“你觉得四号不好?我也觉得他不好,那你说,他能是谁的狼同伴呢?”
“他聊爆了,要出9,那你们当然不会跟着他出九,肯定会来出我,这不就是反逻辑的反逻辑吗?”胖子笑着说,“那四号不就是在垫飞我?这总不能是我的队友,在跟我冲票吧?如此拙劣的把戏,我还能说什么?”
胖子发言有一种无形的感染力,他并不起状态,反而在给大家讲道理,说道:“你们如果觉得四号发言不好,想出四,我完全没有任何意见,但是咱们的轮次可能不够了。昨天推了一张五号牌,一张民牌,昨晚倒了二号一张狼人一张好人,咱们轮次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