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把寝室众人熏得午夜梦回时格外彷徨。
军训结束的那天晚上,熄灯后殷渔睡不着,下床摸烟意外发现落操场上了。
操。
“给。”喻明朗递来一根,殷渔眉毛扬了扬。
是软中华。
“软中华,硬玉溪,头发越短越牛逼。”喻明朗悄声说着,还甩了一下头,随后咧嘴笑,“从我爸那儿顺的,藏了小半个月都没舍得。”
哦。殷渔默默把“不好惹”画了叉。
两人走到阳台上敞开窗户,烟雾立即随风卷走。
“你皮肤不错啊,晒那么多天只黑一点点,用哪款防晒霜?起码两百块以上的吧?看你样子,家里不差钱。你爸干什么的?哪儿的人?独生子女?”
喻明朗一开腔,居委会大妈附体,恨不得靠一根烟把殷渔祖宗三代都扒出来。而殷渔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十句有九句瞎编,同时默默把“沉默硬汉”画了叉。
许书砚说过,别傻乎乎地随便把殷家家底交代出去。
许书砚。
好想他,殷渔抱紧了胳膊。
微凉夜风擦过他小臂时,凉意激起战栗,如同被人温柔抚摸。而沉寂夜色里,风声清晰,似有唇与他耳鬓厮磨。
“真的特别划算,来不来啊?啊?”喻明朗一胳膊肘撞来。
殷渔突然回过神,奔向厕所。
然而被喻明朗一把拉住,“问你呢?来吗?”
“你他妈松手我就来!”
“没事吧?喂!”门外的声音贴上来。
殷渔撑着门,只感到身下涨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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