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信中告知漠北王李裴的踪迹,兴许并不在于令人警觉,而是想要让李裴手上的势力与漠北王拉扯小莫,鹬蚌相争,临淄王便能坐收渔翁之利。
到时候耗尽了漠北最后的兵力,他再举兵,便能真正万无一失。
“看来太子的确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可真是这样吗?
尧光看完了,福南音便又将那封信拿起来,眼神在上面随意扫了扫,继而在前者错愕的目光中将信纸撕了个粉碎。
“这不是临淄王送来的第一封信。”
两人早已有了往来,可他在漠北留的暗卫这么长时间从未截获过任何从长安来的密件,偏偏这一次他与李裴刚到王城没过几日就能收到暗卫“截获”的信件来。
福南音不可能不会怀疑,这封信根本不是李皎写给漠北王的,而是专程写给他的。
可惜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尧光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聆听对象,也并不明白福南音话中的弦外之音。
但至少他有自知之明。
“虽然现在说有些晚,”尧光不由蹙起眉,眼神在地上的纸屑和福南音那只依旧悬在身前的手上来回看了几圈,而后道:
“可为何主人不将这封信给太子看看?”
“为什么要给他看?”福南音语气中带了几分困惑,动作却并未犹豫,抬脚径直踩过那张“密件”的碎骸,重新走到了椅子边上。
这个方向一抬头便能看到李裴所立的位置,可惜亦是风口,冷风强势地朝着福南音身上吹着,叫此时的他半分也不觉得自己身在烧着炭盆的暖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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