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又进来一波人,两排,各个身上配着一把枪,他尚且惺忪的双眼,在看到走到在最后的那个人的时候,再也不复迷茫。
不得不说,上帝不仅是一个左撇子,还特别会掷骰子。偶尔还当个哑巴。
在他流亡国外,颠沛流离的这几年,秦鹤臣显然过的很好,进来的时候还衔着一根烟,神色虽然有些卷懒,但是依旧疏离俊美的,一看就让人心生云泥之别。
还真是........让人讨厌。
离他最近的那个穿着黑衣人直接把自己外面的衣服脱下来,附在一张旧椅子上,做完之后,才转过身去,语气不卑不亢:
“三少,请坐”
那人点点头,不疾不徐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朝着他踏过来。
姿态与当时逼他离开港城的时候并无二致,连着那句:“什么臭鱼烂虾,杂碎野种都敢和我抢女人”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无时无刻得不在脑海里回响着,冒出来咬他一口。
秦鹤臣把烟头往他跟前一扔,猩红的点点火热顿时跌入泥土,埋了个头进去。就跟他被碾碎的自尊一样,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样。
人在破碎颠簸之际,往往不会认命,只是抓住尚且还算慰藉的昭昭其言,偷来那么一丝的顺其和风骨。
纪容深破口大骂,眼神骇人猩红:
“秦鹤臣,你个孬种,凭什么绑我?”
他似乎是被这困兽之斗挑起来了兴趣,缓缓起身,凑近他,一脚踹到他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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