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他就是这样，一直一直看着她。

“生日快乐，林娇。”

看着他们林娇笑了，这一刻空洞的内心像是被填补了一块。

有时候她真的很庆幸张佳佳和陈承能一直在她身边。

到稍微后半夜张佳佳完全喝多了，肖睿给他们两个叫了代驾，因为只有肖睿没有喝酒所以最后就由他来送林娇回去。

林娇原本想拒绝但是没拗得过他，再加上肖睿今天也来给她过生日，也不好意思一直这样拒绝。

“回家？”

“去店里吧，有东西，明天我自己回家就行。”

肖睿应下来发动车子。

看着窗外的灯静，却让她的心情有些烦闷。

肖睿听到后面开窗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打火机的声音。

他从后视镜看过去，林娇点燃一支烟眯着眼靠在窗边。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他知道她现在抽烟，从上一次去她店里看到烟灰缸里的烟蒂就知道。

“很久之前。”

半响，林娇才回他。

肖睿看着她被烟雾笼罩的脸，越发冷清疏远。

他没再说话，两人相继无言。

林娇坐在车后座上，车子开得平稳她有些昏昏沉沉的，酒精的作用让她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都险些要睡着了听到了肖睿的声音。

“到了？”

感觉到车子停下来，林娇迷迷糊糊睁开眼。

“嗯。”

肖睿开了口。

林娇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打开车门，肖睿紧跟着下车走到她身边。

她脚步有些虚浮不稳，肖睿伸手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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