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何让安卡达乖乖就范这事上,诺亚现在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他躺在床上,在空胡诌的污蔑男人边呜咽着承认是自己偷偷处理的,边趴着腰如母牛般小心翼翼喂他。随着药物的作用天天深,安卡达现在愈发敏感,稍稍刺激,乳就止住朝外涌。诺亚腹逐渐起势,有搭没搭磨着男人间,试探着。
“行……”两条意识合拢了。
诺亚心,也就再计较他聊胜于无的抵抗。安卡达的拒绝有时候也是能成功的,如果诺亚那么想的话。
“为什么?”他松,只用尖接着坠的奶液。洁白滴在他红润的嘴唇上。
“还在……痛。”男人嗫嚅了,“里面了药。”
被恶鬩控制的诺亚那天翻来覆去把他干得七荤八素,打定主意要让他怀——虽然安卡达猜想没有恶鬩他也会这么。然而他身特殊,每次“月”对花穴来说都是次重,紧致如处的小根本经起诺亚狂风暴雨般的折腾,次日便肿得通红,走路抽疼。
诺亚听,来了兴致,“那我帮你上药。”
他说干就干,也折腾了,翻身压倒安卡达,分开男人双,嫣红的肉便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药倒是很找到——床头桌上的陶盘里蓄了汪半透明的黏液。诺亚凑近嗅了嗅,像巫医的东西苦得要命,反而隐约透着清香。
“是他给你的。”巫医的药盒都会刻有太阳符号,“怎么回事?”
“……我自己的。”安卡达避开视线回答,“我去了趟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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