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药?” 青柠摇头,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他也没有,看来,只得微服去民间治了。” 静嬷嬷闻言,当即就皱了眉,很是愤愤不平:“疾相为何没药?就算没有,他也应该对此事负责,去帮娘娘弄到药才对。” 此事错全在他,不懂洁身自好,做出此等腌臜事来,害人成这样,且他还是个男人,就应该是他想法子解决。 “不是,必须现场治疗,好像还得施针什么的,反正挺麻烦,不是光擦药就能好的。”青柠解释。 静嬷嬷这才不做声了。 低低叹。 她是听说花/柳这种病很难治的,相当麻烦。 这也是刚刚没控制住情绪、愤愤不平的原因。 她担心啊! 若是治不好怎么办? ...... 龙吟宫 季喜手执拂尘站在那里看着皇帝一会儿起身,一会儿坐下,一会儿来回踱步,一会儿又站窗边不动,不知在为何事烦忧。 “季喜,宸妃就那日过来替老七求了一下情,后面就再没来过了?”皇帝突然开口。 季喜连忙颔首:“回皇上,是的。” 不明皇帝何意,怎么听着似是盼着宸妃继续来求情似的。 可明明是他自己那日说的,拒绝任何人求情,求情以同罪论,宸妃还会来才怪。 何况人家还是只有母子之情,并非真正母子。 “太后呢?太后这两日在忙什么?前日她去天牢见了三人,怎么也不见来替三人求情?” 季喜抿了唇。 如果说刚刚只是怀疑这个男人盼着有人来求情,那么此刻,他完全确定,就是他怀疑的那样。 不知如何回答。 想了想道:“娘娘或许是不想为难皇上,不想给皇上添麻烦。” 皇帝叹气,坐回到龙案后面。 他现在才是叫做麻烦,才是为难! 他想放了三人,却又找不到名正言顺的理由,毕竟三人犯下的都是大罪,且全大燕都知道。 为何要放了三人? 其实,他真正想放的是步封黎和宫千暮。 因为胡院正那边已经验出来了,那个箭头上的血正是他需要的血,就是那个女人的。 可那女人不知所踪。 虽然他派了很多人在找,但世间之大,找一人就如大海捞针,且,对方有意避躲,就更是难以找到。 昨夜他想了一夜,能引出这个女人的,只有步封黎和宫千暮了。 可这两人一人被他关天牢,一人被他关静室,如何引得出来人? 除非放了他们。 放他们回去,那个女人肯定就会跟他们二人联系,至少,肯定会跟步封黎联系。 虽然肯定是偷偷联系,但没关系,只要联系,只要他们联系,他派人死盯着步封黎和宫千暮,他就不信发现不了。 总好过现在丝毫头绪都没。 但现在问题是,找不到理由放人。 宫千暮的话,还可以让步若轩和步飒尘翻供,说当年之事其实跟她无关。 但步封黎,不行啊! 擅闯禁地,欺君忤逆,这都是众人都看在眼里的事实。 他也想过,拿与东蓬的停战协议做理由,但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笑话大燕无人,打仗竟要靠一个死囚。 哎。 正甚是苦恼,一小太监躬身快步进来:“启禀皇上,太后娘娘来了。” 皇帝眸光一亮,噌然起身,作势就准备去迎,突然惊觉自己反应有些太过了,又坐了回去。 青柠在静嬷嬷的搀扶下,缓步进了内殿。 皇帝这才面沉如水地起身:“母后怎么来了?” 青柠拉着脸,冷哼:“是不是哀家不来,你就准备真的处死哀家那三个孙儿?” 皇帝闻言大喜。 看样子是来求情的! 终于来了! 真是雪中送炭、雪中送炭啊! 却也没让自己表现出来,强自抑制住,告诉自己还得演一演。 “儿臣也不想啊,他们是母后的孙儿,也是儿臣的儿子啊,但母后也知道,他们一个个犯的都是大罪,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儿臣身为一国之君,也只能秉公执法,大义灭亲!” 青柠心里冷哼。 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既然要秉公执法、大义灭亲,怎么关了那么久,也没执法,也没灭亲? 他那点小九九,她还不知道? 明明她刚刚进来的时候,他眼睛都亮了好伐,虽然藏匿得特别快,但她就是看到了。 不就是等着她来。 等着她来求情、背锅。 “他们犯了什么大罪啊?是轩儿杀的尘儿吗?不是吧?是轩儿手下的人做的事,轩儿毫不知情,为何要让轩儿来赔命?还有黎儿,去禁地怎么了?不是刚进去就被发现了吗?没到你真正禁的地方去吧?如此也要搭上一条命吗?再说,尘儿,虽然他已不是尘儿,但他是尘儿的肉身啊,若不是此人附身,尘儿早已在地下躺七年了,早已尸骨都烂了。” 反正青柠想好了,她就抱着“我是太后我怕谁”“我就无理又怎样”的态度来。 皇帝继续表现出大义凛然:“话虽这样说,但世人不这样认为,母后是站在一个皇祖母的立场,世人站在作壁上观的立场,而儿臣,必须给世人一个合理的说法、合理的交代,如此,才能服众啊。” “哀家不管,哀家就要孙儿。哀家老了,黄土快埋到脖子的人了,活一日算一日,哀家可不想看到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若不知如何给世人交代,就推到哀家头上好了。反正哀家今日就把话撂这儿,你若真要杀了哀家的三个孙儿,哀家也死给你看!哀家不是威胁你,不,哀家是就是威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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