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知道是谁。

雾气让庄园没有仙境的唯美，反而充斥着诡异。

“她今日来找你做什么？”洛九先开口问了。

“工作。”

“什么工作？”洛九轻轻一笑，仿佛是和霍明城说说闲话。

霍明城可没有洛九那么轻松，额头冒着冷汗，背后总觉得有凉风，“她想做经纪人。”

“那她做谁的经纪人？”洛九又问，他沾满红色颜料的手碰了画布，那个女人又多了一条血痕。

“不知道，或许是街上随便找了一个有天赋的人。”霍明城总觉得不对劲。

洛九没有愤怒，而是笑盈盈地看着霍明城，这笑让他觉得冷风钻进了骨髓，他感到浑身发抖，他虽然不害怕，却浑身不舒服。

洛九收起自己的笑容，无奈地叹息。

“老祖宗是不喜欢她那份工作吗？”霍明城委婉地询问洛九的意思。

洛九摇摇头，语气冷淡：“没有什么喜欢与不喜欢，她想做就做吧。”

霍明城微微诧异，他本以为老祖宗不愿意莫晓晓这样做。

那副画，背景是黑色，女人的身子似乎快要破碎，手臂上全是伤痕，没有头颅，只有红色的嫁衣，看起来十分诡异。

洛九画好后，笑着问道：“如何。”

“很好。”

洛九又继续拿着画笔，慢吞吞地说道：“她现在……热度似乎降下去了。”

霍明城并不理解洛九的意思。

“就是之前捧她的热度热搜……”

洛九的解释让霍明城更加不能理解，要那些热度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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