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荏心中一滞,他还从未听容墨墨这么温柔的对谁说过话,严峻的表情一下爬上了面颊,虽然自持冷静,但也忍不住在想:这人是谁?他和容墨墨是什么关系?他们间有过什么?
再看原颜缺,他好像很粘容墨墨:“那我把椅子搬过来好不好?”
最后原颜缺和原颜枭双双落了座,原颜枭是在吕布旁边,表情有些不情愿,原颜缺是在容墨墨左侧,表情如愿以偿。
容墨墨右侧的席荏捏着杯子的手微微发力,耳边传来原颜缺与容墨墨说话的声音,两人谈论的都是他听不懂的东西或插不上言的事,比如画画技巧,比如他们小时候发生的零碎琐事。
原颜缺说:“你走之后我经常回画室,还以为你会回来看看,但是后来画室就拆迁了,搬到别的地方,那里太远,妈妈不让我去。”ww
“后来我还是偷偷跑着去了。”他继续说,眸子湿漉漉的,像是某种犬类:“那天回来后天下了好大的雨,我居然笨到找不到路,回去后被妈妈骂了好长时间。”
“然后你就生病了?”跟原颜缺说话时容墨墨的声音总是暖暖的,像是哄小孩一样,如果原颜缺是个思想成熟的大人她就不会这样了。
“嗯。”原颜缺笑着:“你心疼吗?”
席荏举起的酒杯顿在半空,喉结滚了滚,眼神带着明显的杀气 原颜缺,短短片刻,他便难以忍耐。
谁知他这一侧头看到的却是,容墨墨一脸温柔的抬起手揉了揉那男人的头发,然后轻声对他说:“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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