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过去。
假人童殊反应慢些,景决走到跟前才注意到他。
而与假人童殊说话的“山飒”“陆离”反应更慢,只能重复着几个简单的肢体动作和对话。
景决不难猜到童殊在赶路,此去芙蓉山路途遥远,童殊这次走仍然没有回头,没有告别,并且不留一言一字。
陆鬼门的决绝从未改变。
景决望着假童殊暗淡的双眼,他知道童殊看不见他,只能听到他说话。
他已经没有立场再说什么。
可他必须得说点什么。
他真是从未如此彷徨过,千回百转绕在心头,最后化为一句:“我错了,对不起。莫难过,都依你。”
景决说完,耐心等着,片刻之后假童殊才缓慢地现出怔怅的神情。
他想到童殊不擅御剑,在急速赶路时分神会导致御剑不稳。景决怕惊扰了童殊,轻声道:“你既已知,我不拦你,不必急逃,千万保重。”
假童殊神情微微变了变,难以捕捉的情绪浅浅浮过,最后定在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景决却知道童殊在难过。他知道童殊所有看似全副武装和刀枪不入的外表之下,都是千疮百孔的强撑。
他万语千言滚在心头,却不敢轻易开口。
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谁会愿意来听他是什么时候放弃那计划的,更不可能有谁来与他细谈那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是何时何时被他想明白的。
律规重于生命,是否还有什么高于律规?
那一夜,镜花水月中的风是童殊造的,花是童殊造的,多年夙梦得圆也是童殊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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