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逛得太累了。
沈秋庭是这样告诉迟宁的,迟宁对此丝毫不怀疑。
因为沈秋庭是他的道侣啊,也是和他相处许多年的小徒弟。
“睡不着了?”沈秋庭走过来,极自然地摸了摸迟宁垂顺的青丝。
“嗯,白天睡太多了,”迟宁想了想,“但似乎做了噩梦,头很疼,睡起也没什么精神。”
迟宁不再住在石室里。
石室外是华丽的地下宫殿,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能让草木在不见阳光的地方茂盛成长。
这里别有洞天,一股流水汇入池中,空气里到处是花木芬芳。
和沈秋庭相处的这段时间,迟宁瘦了很多。
他原本就清癯,现在更是一点多余的肉都无,皮肤白到近乎透明,依稀能看到其下淡青色的血管。
病态且不健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沈秋庭却喜欢,在迟宁纤瘦的腕子上戴了黑色铁环。
还是千年玄铁所铸的那一支,触手寒凉,分量也沉甸甸的。
与迟宁瓷白的皮肤对比,有种病骨支离的美感。
起码沈秋庭是这样以为的,他牵起迟宁的手,在手腕处落了个吻。
手背上,毒蛇伤疤完全没有褪去。
依然是鲜红色的两个小孔,细又深。
“没做噩梦,你梦到了我们的一些往事,是美梦。”
沈秋庭俯下身子,和迟宁对视。
狭长的眼眸里光芒一闪,蛊惑人心。
“是,是美梦。”
迟宁眼中的神采像被搅动了的湖水,动荡不息,不复平静。
他的记忆也被更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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