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独自坐在急诊室的小帘子内,嘴角带伤,她一手握着另只受伤的手腕,神色黯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哗啦!”一名医生拉开蓝色帘子,快步走进来。
医生手上正在涂抹着某些东西,她搓搓手,拿过平板上的电子病历浏览,然后平淡地抬眼,“是怎么了?”
女人坐在床上,小空间内倏然进人,她受惊般捏紧手腕抬头,嘴巴张张合合,嚅嗫半天,“……我自己摔了一绞。”
医生指尖划过病历没有说话,她抿了一下唇。
根据病历显示,去年的5月,女人的手腕有过螺旋形骨折,医生在备注里留下“病人自述,打网球受伤”的字句。在只有医生同僚才有权限查看的区域。
医生放下平板,开始检查女人身上的伤,这很明显,她太熟悉了。
这种说话的语调,行为的瑟缩,即使医院找出十万种证据证明不是网球运动带来的身体伤害,坐在急诊室的女人也会睁大眼睛,语气焦灼,“也…..也不是,只是我们发生了争执。”
“在争执中被野蛮打伤的。”这是她们能自我接受的理由中,程度最深、最过分的一个。
总之不会是被性缘关系的另一方随机暴力的。
他不会改,她也不愿承认。
清宇的手上没有骨折的旧伤,但在他身体的隐秘处,陆权仍能发现一些细小的伤痕。
那天吃完牛排,陆权坐到了清宇身边,二楼隔间里的座椅是长条大方的沙发椅,可容3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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