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理他的难以接受,就那样又慢慢站了起来,慢慢悠悠地拍了拍裙子,再次抬起头来,笑得灿然,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那参与者彻底慌了,他转过头,连滚带爬地跑向众参与者,声嘶力竭地喊道:“救我!!快救我!!!救——” 突然,一幅画里伸出了两只鬼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他,一下子把他抓进了画里。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下一瞬,众人就只见到飞溅的大片鲜血,哪里都见不到刚刚那位参与者的身影。 默了几秒后,他们又不约而同地看向那幅溅出鲜血来的画。 那幅画的动作太大,盖着画的画布被震掉了下来,他们看过去时,那画布恰好飘飘扬扬地落到了血泊之中。 那幅画里,一个女人正笑意盈盈地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大概三四岁大,笑得很开心——很开心的抓着表情恐惧浑身是血的参与者。 参与者瞪着眼睛,满脸是血,整个画面看起来诡异又恐怖,简直能让观者起一身鸡皮疙瘩。 又是孩子杀的人。 众人纷纷站在原地沉默半晌,然后便又十分默契地围了过去,打量起了那幅画。 画上的女人和NPC长得一模一样,干干净净又笑得温暖,看起来,她应该就是这个孩子的母亲。 参与者们都这么想,便有人说:“这是他妈吧?” “那重点应该就是这个孩子了。” 陈黎野摸了摸耳垂,道:“总之,先把这些画都调查一遍吧,画布都揭下来看看,把看起来很重要的画都拿下来,然后都拿到一起来,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陈黎野说得有理,参与者们都没有异议。 于是所有人都散开去找了。 谢未弦跟着陈黎野,揭开画布的工作全部落在陈黎野身上,谢未弦就负责跟在后面听从指挥,陈黎野叫他摘哪幅画,他就摘哪幅。 人多力量大,他们不一会儿就把整个展馆的画都拿遍了。除却一些看起来就不是线索的风景画,他们集齐了其他的所有有关这对母子的画作。 只不过,中间那根黑色柱子上的画布没人敢动。 “不觉得揭了就会死吗?”有人小声道,“那玩意儿看起来就很那啥啊。” 陈黎野:“……” 陈黎野转头看了看,那根黑色的柱子确实浑身上下都冒着“碰老子必死”的气场。 ……不得不说,他说的很对。 谢未弦看了陈黎野一眼,征求他的意见道:“我去揭?” 陈黎野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第二位新人就突然道了句:“我去。” 然后,这位爷便双手插兜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一点也不给陈黎野拒绝的余地。 他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直接把那一圈画布全揭了。 陈黎野:“……” 谢未弦:“……” 作者有话要说:每一章都在担惊受怕第二位新人会不会被机智的读者大爷猜出来感谢在2020-10-17 14:14:53~2020-10-17 21:40: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竹鼠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10章 画中念(五) 穿了一身黑色的新人走上了前,把参与者们都不敢碰的那一圈画布揭了下去。 然后,他便把这些画布全都扔到了地上,又侧了侧头,遥遥地叫了声:“那个女的,扎了个高马尾的那个。” 他的目光落在韩骨爱身上。韩骨爱倒是很自觉,她指了指自己:“我吗?” “就是你。”新人道,“过来,我就一只手,你帮我把画都摘了。” 韩骨爱也没什么异议,跑了过去。 新人把几幅画摘了下来,大部分都交到了她手上。没过一会儿,韩骨爱就抱着一堆画回来了。新人就紧跟在她后面,没受伤的那只手上拎着两幅画。 他走了过去,看也不看地把那两幅画丢给了谢未弦,然后便头也不回地放了句:“我就帮你这一回。” 谢未弦:“……” 这算帮的什么忙。 “这算帮的什么忙。”韩骨爱也忍不住对那走远的新人说,“人家自己也能做啊?” 新人却一点儿都不稀得搭理,他直接走到了一面墙边,又靠着墙当起了旁观人士,吹起了泡泡糖。 还是草莓味的,超级粉。 “真没办法。”韩骨爱叹了一声,说,“这新人指定有病。” 陈黎野看到靠着墙看着这边的第二位新人翻了个白眼。 他有点想笑,但忍住了,转头去收拾起了韩骨爱和新人拿来的那些画。但在看到那些黑柱上的画时,他的眼神却忽然变得凝重了起来。 黑柱上的画的画风,和他们在这座展馆墙上找来的画的画风明显不同。 陈黎野蹲了下来,一边摸着耳垂,一边细细端详起了这些画作。 谢未弦站在他身后守着,也看向了这些画。 展馆里的画风格参差不齐,有那种落日余晖的温暖,也有男孩独自一人面对惊涛骇浪的揪心,更有男孩一人来到一座墓前的怅然。 画的内容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孩子在画里渐渐长大成人。但其中,除却母亲,孩子身边也还有一个男人。 这应该是孩子的父亲。但与孩子的母亲不同,孩子的父亲从来没有在画中露过脸。不仅如此,他的身材还十分魁梧高大,手掌也宽大有力,在一些画中,父亲就那样紧紧抓着男孩的手,紧的手背上条条青筋暴起,看起来十分恐怖。 这位父亲给人的感觉并不像是孩子的靠山。他的身材比例和男孩相差过大,对比太过强烈,且每每出现,色调必定阴暗森冷,不但不像是靠山,反倒还给人一股压抑的感觉。 总之,给人感觉很不好。 所以,展馆里摆放的这些画其实也不乏风格阴暗的,但黑柱上的那些画却比这些阴暗风格的更加夸张。 那几张画的背景都是全黑,而画中的人物都以纯白塑造。黑白两道颜色在画布上交织成撕裂般的画面,没有任何过渡,也没有任何阴影,仿佛是画者在画中无声地撕扯着全身的洁白在嘶吼。 这一系列画从男孩幼时开始,他出生、他长大、他与母亲共同作画、他和父亲站在母亲的坟前…… 这就是这样的一系列撕裂性黑白画作,似乎是男孩的一生。 但画的都太撕裂太抽象,内容也大多是太过于主观性的发泄,陈黎野有点看不太懂。 过了半晌之后,谢未弦便蹲了下来,问陈黎野道:“怎么看?” “难说。”陈黎野挠了挠头发,说,“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父亲和母亲在这个孩子这里就是两个极端。” 谢未弦看了眼画作里母亲的温暖色调和父亲的阴暗色调,道:“确实。” “说起来,不是有人说过吗?”有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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