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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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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敏感肉。

‎​‍‌‌肏‌‌得那么激烈了,这袍子竟然还能挂在身上,要掉不掉的,只是伸手一摸那下摆的地方,布料上都粘满了­​‍被‌‎插‌‍‌​­射出来的​‎‍­­精​‌‎‌‎液­‌­‎。

傅十醒颤巍巍地直起身子,还做无用功地把睡袍拉了拉。突然感到什么玩意又顶了上来,粗硬胀热的,用‌­‎­屁‌‍‎‍‎眼­‍‌想都能知道是什么驴玩意。

妈的,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畜生。

周馥虞的手已经握上了傅十醒的脚踝,预备着又一轮施欲,看来今天是不‎​‍‌‌肏‌‌服就不歇停了。突然外头的电话声响起来,傅十醒像是听到什么救命福音一样,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周馥虞,急匆匆地跳下床。一边手忙脚乱地把睡袍往上拉,把胸口锁骨都遮个严实,一边跌跌撞撞地往一楼奔去。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座机孜孜不倦地响,叮铃叮铃叮铃……

啪!

傅十醒总算赶到了电话机旁边,救命稻草一般地抓起听筒,整个人抽骨一样都站不稳,膝盖一弯就跪下了,趴在小桌上面,双手紧紧握着电话,两片嘴唇哆嗦了好几下才终于挤出一个“喂”字。

打电话来的人是谢无相,平板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傅十醒?我打你手机没人接。你现在方便听电话吗?关于猎德那起案子。”

周馥虞不用多久就能追上逃命的小玩意,甚至还是披好了另一件睡袍下来的,除了身上的膻味还有迈开步子若隐若现的勃起,道貌岸然的神色还真看不出这人在傅十醒身上犯性瘾一样的模样。

傅十醒睁大眼睛,惊魂未定地冲着电话焦急地喊:“方便,你快点说。”

周馥虞走了过来,双手温柔地伸到傅十醒的腋下,将他提起来,搭在沙发上,电话线被扯得长长。傅十醒将听筒稍稍移开一点,回过头望着周馥虞,用嘴型说不要,周馥虞,求你,我要谈公事。

周馥虞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下颤抖的嘴唇,沉默着将他拉了起来,掐腰抬臀。肉器已经抵上了​­­穴​​口‎​­‌‎,只消轻轻一松手,借着重力就能全根没入。青年挣扎,大腿颤栗,指甲抠着听筒的边缘,冲周馥虞摇头,呼吸急促起来。

谢无相继续讲电话:“这次收缴回来的毒品,上面也有相似的条形码……你怎么了?”

傅十醒闭上眼睛:“没有……被猫挠了。唔!你继续说……”

谢无相在电话那头皱眉:“硫磺拆包以后,发现其中一袋里面夹带了一张卡片,是塔罗牌的‘命运之轮’牌。卡牌的轮上被剪开了一道口子。”

​‌‎‍‎阴‍‌‎茎‌​破进身体的那一刻,傅十醒忍不住低声吼出来一句“滚”。周馥虞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他,大开大合地‎​‍‌‌肏‌‌弄,全根抽出只留­‌​‎‍龟­‎‎­头­‎‎‌,再发狠了撞进去,顶上了骚点处重重地打着转碾压,打桩一样耸动。

听筒那边的声音还在传来:“滚?傅十醒,你在叫我挂电话吗?”

傅十醒拧过脖子瞪了一眼周馥虞,断断续续的开口:“没……不是,不是跟你说……”

他其实根本没办法正确地接受谢无相的话,明明那电话就在耳边,可是声音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那根性器从下往上地‌‌抽‍​‌​‎插­‎​,要把内脏都搅得稀烂,快感潮水一样地充盈满了整具肉身,过头了兜不住,就变作了眼泪从眼眶里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周馥虞的手移上来揽过傅十醒的脖子,贴上他的手,要从他手里拿走话筒。小东西不肯,还低头咬了一口周馥虞的手臂,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子。

立马就自食苦果,屁股上被左右开弓连扇了好几下,肉器用力地鞭挞每一寸穴肉。傅十醒憋不住了,却又不能‍‍​​淫​‌‎叫​­‌­‎出声,最终变成剧烈地咳嗽起来,罹患哮喘一般,白皙的皮肤上浮出殷红,眼泪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挂满脸颊。

“听话。你那点正事,以为我不知道?”周馥虞又往他臀上抽了一下,接着抚上两人的交合处,衔着傅十醒的耳垂低语,“你要想让谢无相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不如明天我直接把你带去市厅,给你穿着上次的衣服藏在办公桌下面,看看你是不是能忍着不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周馥虞的什么。”

傅十醒的身子颤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松了,那听筒被周馥虞轻轻松松地夺过去。脱手的那一刻,他整个人抽骨一般软下来,肩膀缩起来弓出一对蝴蝶骨,睡袍垂落下来只露出一点指尖,无力地扶在电话桌上。

第三十二章 硫酸沙丁胺醇气雾剂

周馥虞接过电话,开始同那头的谢无相说话:“谢七,十醒咳嗽,我叫他喝水去了。”

他的语气倒是平淡,一点意乱情迷没有,同下半身的禽兽行为大相径庭。兴许这衣冠做爱的诀窍在别人身上修炼得多了,轻车熟路着呢。傅十醒想,要不是电话那头是自己还得朝夕面对的谢无相,自己一定要叫个贯彻云霄余音绕梁,力争让周馥虞丢脸丢个干净。

“陈教授那里出了新的毒品报告,你记得去取。上头的部署还没全下来,你现在还不是最忙的时候。”

“嗯。知道了。”

“苏万麟和他儿子的动作越来越多。”

“劳动节要办大活动,还得挤空安排这个。”

“十醒早上回来了。怎么弄的,身上又有口子。他不懂事,你也跟他一起鬼混?”

周馥虞话不多,大概多是听着谢无相给他汇报,一通电话没打太久,但对于傅十醒来说却像是一个世纪的凌迟。他把双臂拢起来,脸埋进去,脸颊贴着冰冷的桌面,双手又不自觉地隔着黑绸抠挖手臂。

那听筒放下的咔哒声总算响起。

周馥虞这才发现傅十醒无意识自伤的行为,叹了口气,弯腰从电话桌下头的第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捏着他的手腕分开,把一双手给镣上了。身下的青年已经被‎​‍‌‌肏‌‌得软烂服帖,浑身脱力随意摆弄,后背是干涸了的精块,臀肉上还留着鲜红的印子,前头的睡袍也皱巴巴的。

‎​‍‌‌肏‌‌弄的动作缓了缓,圈腰揽腿把人抱起来,只是这么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性器在甬道里这么转一圈,前端勾弄挑着软芯儿,不免又是一声闷哼。傅十醒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方才差点就要晕过去,此时突然被温情脉脉地对待,竟然无所适从地发起抖来。

男人抱着他回了卧室,温柔地将他放到床上,掀起睡袍的下摆,轻轻分开他的腿。方在跪得久了,膝盖已经是一片淤青。周馥虞怕揉疼了他,捧着小腿让他屈起膝盖,低头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疼处:“你今晚上是不是怕我?”

傅十醒似乎不能理解周馥虞在说什么,点了点头,又迅速摇了摇头。他想去抱周馥虞,可是手被锁在一起分不开,呆呆地开口索求:“周馥虞,我想抱你一下,行不行?”

周馥虞轻轻一推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床上,摆盘上桌任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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