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甚都看不到,就默默躺在枕头上平视着顶上的墙壁,自言自语地说道:“放线钓鱼,鱼跑了怎么办?”
屋舍内沉默了半晌。
只有一个声音锲而不舍地追问:“大山公子,鱼跑了怎么办?”
猫:嗷呜!
滚啊!
纵然猫吃鱼,可同他大山公子又有什么干系?
虞玓似乎从猫抗拒的吼叫声中得到了答案,默默地挪开了点距离后,沉默了半晌,又开始骚扰大山公子,“我好困。”
猫开始思考他现在来找虞玓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
虞玓翻了个身,伸手把一大团温热的猫毯抱在怀里,毛绒绒的皮毛蹭着虞玓的手腕,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醒酒汤让他开始逐渐挣脱了那种不受控的懵懂困倦,但清明的思绪不过一瞬又陷入混沌中,虞玓说道:“花雕酒不好吃。”
猫团在虞玓的腰腹间舔了舔肉垫。
“郑举举的酒量,比我好太多了。”虞玓呢喃着抱怨,他几乎要被她给灌醉了。
郑举举是个豪爽大方的人,吃起酒来可当真是海量,那一大坛花雕酒灌下去一点都不是事儿,还能利落地耍个行酒令,再笑嘻嘻地同虞玓扯掰着话来。
猫抖擞了下猫耳朵。
郑举举?
平康坊?
虞玓擦拭了手脸又换了衣裳,那淡香早就消失不见,只隐隐有着惯用的安息香的味道,却也让猫有些焦躁地在被褥里翻滚,用虞玓刚换的衣服摸爪。
虞玓听着被褥下轻微撕裂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白霜姐姐又要说我纵容大山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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