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人,不是,还有他的母后。
意外的是,祁政远本该收了手脚安心在朝廷里混口饭吃,怎蠢得突然反叛?黔安王想祁政远或许还是太贪心,最后自食其果。
可是他不一样,他不是祁政远,他不会像祁政远那般蠢。
他带着母后在黔安日以继夜的准备,三年的时间,他筹谋好了一切,他只想胜利,不允许自己失败。
赴约的前一夜,祁寒变得很不安,他在赵立怀里翻来覆去吵得赵立都没了睡意。
两人都清楚明日的未知会决定他们往后的宿命,虽然心知肚明只有背叛和决裂。
祁寒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事,他挣扎许久才说,“云峥,你能帮我做件事吗?”
“你说。”
“明日……算了,”祁寒话说到一半吞吐着停下了,他放弃般道:“没什么没什么,睡吧。”
赵立只当他是对明日的事太过紧张了,他其实也有话想说,现下好像没必要了,他用行动去完成吧。
第二日两人都起得早,刘志也早早来长生殿候着了,黔安王派人传过话,说狩猎从卯时起,到巳时止,四个时辰,谁猎到的动物多就算谁赢。
不知道的真当这是什么正经比赛,而局中四人都明白,这是一场生死局。
对黔安王而言是关于荣誉和尊严的一战,对赵立来说,这只是一场他跟自己博弈,赌自己心上的那个人,如果重来一次,是否还会站在他的对立面。
时隔三年,祁寒再次看到了赵立穿战甲的样子,平日里看着已经很挺拔了,现在看着更是气宇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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