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我说过的,你永远可以。”陈放笑了笑,“现在还算永远呢。”
路识卿和陈放相视一笑,低下头与陈放接吻。
他想起那个阴雨天的生日,他们挤在酒店的小床上,也是像现在这样,周身翻腾着滚沸的爱意,把彼此拥抱到无法更加紧密的程度。
原来那时候,陈放这样一个说话做事前总有颇多顾虑的人,就已经很认真地对他说过了永远,直到现在还作数。
路识卿把头埋在陈放脖颈间,贪婪地呼吸着,是alpha的占有欲作祟,像是要把所有属于陈放的气息全部攫取进身体里,让他从此以后只能为自己所有。
滚烫的气息扑到陈放后颈上,他预料到接下来将会有犬齿刺破他的腺体,下意识里的恐惧使他周身颤抖一瞬,双手无力地抵住路识卿的肩膀。
“放哥,你是我的。”路识卿吻了吻陈放,很认真地看他的眼睛,“你是我最爱的人,别害怕。我怎么舍得让你疼。”
陈放的眼睛又湿了,抱着路识卿的脖颈拉近自己的身体,默许了他的掠夺和标记。
那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又安心踏实受着疼的人。
犬齿刺入腺体时还是有轻微的刺痛,生理性的眼泪从陈放眼角滑下来,很快被路识卿带着两种信息素纠缠气息的吻吞没,很轻很小心地,把他那一丁点微不足道的疼痛替他吞掉。
浴缸里蓄好了温水,路识卿把陈放抱进去,沾湿毛巾,难得细致地替陈放把身上黏腻的汗渍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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