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叫庄子的人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变成一只蝴蝶,可他分不清是自己梦见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他。”
这个梦,谁来判定?
这世间的真真假假,不都如这场梦蝶一般虚无缥缈。
人,真的能分清?“你有没有听过一种蝴蝶?”
“什么蝴蝶?”
“一种极其残忍的蝴蝶。”
“残忍?蝴蝶有什么残忍?”
“有。因为它是最接近死亡的蝴蝶。”
“死亡。为什么?”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关于蝴蝶的梦,那个梦已做了千年,至今仍未醒。”
“庄生梦蝶……”
“连这里是梦是现实、自身是真是假也分不清,岂不最残忍?”
“这应该是悲哀,为什么是残忍?”
“因为这个梦本不是梦,只是它不愿醒。”
“你为什么能如此断定?”
“因为……每个人都是那只蝴蝶,永远都活在梦中。”明月高悬,千盏灯也高悬。
那座阁楼仿佛已邀来了明月,酒香漫延,醉了明月,搁下月影在那酒池里。
那里好像永远也不缺笑声,因为那里永远不缺女人,所以那里也不缺男人。
丝竹琴声不绝如缕,靡靡悦耳,犹如情人在耳边说着情话,甜蜜而温柔。
小仙躺在他怀里,柔顺得像一只猫,他很满意,所以他又开始品酒,慢慢的饮。
像他这么富贵的人,自然不同于粗鄙之人的“喝”,尽管他本不高雅,也品不来酒,所以他只能放慢动作。
他是城里有名的富贾,姓方名如意,他父亲希望他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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