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松这么说,柳寻笙愣了愣,因为这话听上去就好像秦驳的死和它有关系似的。
结果阿松还真的望向柳寻笙,歪歪脑袋承认道:“没错,就是我干的。”
“你知道吗?秦驳和秦狰早就该死了,死在去年的中秋夜上。”给柳寻笙扔下一记炸弹后,它低头继续梳理完羽毛,“那天下雨,他和秦驳吵了架,如果不是你送的那罐花泥药膏耽误了时间,他是会在路上出车祸死掉的。”
“每个人的生老病死,在生死簿上都记载得清清楚楚,秦狰和秦驳原本的人生轨迹,该是那晚中秋秦狰出车祸先死,然后秦驳的心理疾病加重,最后再发病时控制不住自己自杀身亡。”
“但是他没死,所以我来了。”
阿松声音淡淡地说道,就好像这些人的生死在他眼里是无足轻重的一件事。
而现在柳寻笙听着阿松说的这些话,怔忡得更厉害了。
他想了起来,那天夜里一只银喉山雀用鸟喙敲打着他的窗户,说想在这里借宿一晚。
从此,这只银喉山雀就在这里住下了,大概也是在那个时候,秦驳患上的脑瘤,医生也说他过这病才得了一年不到,可是恶化速度奇快,几乎没有任何治疗方法。
“你……”
柳寻笙后退半步,微微蹙着眉头。
阿松看出柳寻笙的慌乱,又给他喂了颗安心丸:“放心吧,秦狰死不了的。”
柳寻笙没有说话,阿松便提示他道:“你不是给他喂了东西吗?起码数百年内,他都是死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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