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儿子,实在不明白,那个始终要嫁人的丫头凭什么拥有属于她的儿子的一切?
“她三岁便懂得给应酬喝多了的我按摩额头,说爸爸按按就不疼疼了。不管我有钱没钱,小手紧紧抓着我的大手,陪我租房、一年搬三次家,陪我失意、陪我庆贺,没钱时乖乖不哭喊要玩具,有钱时不炫富刁蛮。”和违常背德情无关,他们本来就一起经历苒荏岁月。
母亲幽恨的眼神让他极为反感。
“对了,我立了遗嘱,签了信托协议,云宝不懂经营没关系,机构会帮她营收,谁也插不了手,也无需以拉我回老家办后事入祠这些烂事威胁她,我不鸟这套,记着,她健康、完整的活着,他们才有钱拿,云宝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她的所有,全归慈善机构,做善事、建寺院。”
他把他们所有的路全封死。趁机搞妥一切。虽然他还年轻,但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他必须确保他的宝一辈子无忧。
边说边走出病房,没给病房外的凌坤和凌春一个正眼。
他们比他幸福多了,有一个全心为他们的母亲,他拼了十几年,只剩一付让人觊觎的家产,如今还添了一身洗不去的罪。
坐在小山湾山包上抽烟的凌朗,身心皆疲。
除了股份是真不可能给,多给他们少给他们点钱没什么,但凡她曾对他、对云宝好点,但凡他们吃相别这么难看。
施蕾发了张微信聊天记录截图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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