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怎么了。
他冷淡惯了,也恶声恶气惯了,难得这么软下语气来说话,便温柔得不可思议,连自己都有些恍惚。
深夜,四下寂静,独处,拥抱,和他的心上人——这些破碎的粗条拼凑在一起,便成了一幅极尽暧昧又不可言说的具象画,下一步该是什么,基因都心知肚明。
沈晗低低地叫他的名字,像是醉极了,什么话都是胡话:“小年,我想……”
宋斯年鲜见地耐心接话:“想什么?”
如果是“迟暮”,这时候一定会自然而然地说,想你了——语气温柔又坦率,藏着无数真假难辨的爱意,给他片刻清醒的沉沦。
但现在沈晗只能这么叫一叫他,想说的话都藏在心底里,半点也不敢吐露。
明明邀请宋斯年去参加同学聚会的时候,他开始装醉的时候,甚至就在几分钟前他们上车的时候,沈晗想的都还是借着醉酒的名头,索性把他就是“迟暮”这件事说出来。
然而现在真的一时冲动,把人搂在怀里了,他又觉得时机未到,天时地利人和哪里都不太合适,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只能生生咽下去,换成意味含混的,宋斯年的名字。
他太喜欢了,才会处处畏手畏脚,生怕不能周全。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宋斯年格外耐心,被他这么语焉不详地叫了半天,居然也没有发作的意思——如果不是他真喝醉了产生的错觉,那就是宋斯年对他真的变温柔了,甚至隐隐约约,有些纵容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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