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节,这才退下入座。
东瀛的国礼是一把长刀,据说是昔年东瀛一位贤王的佩刀,锻刀的过程千辛万苦,这把刀也是东瀛王室尘封多年的宝物,姬越由此得出一个结论,越是没时间准备,送上来的礼物越是珍贵。
此后的献礼大同小异,姬越其实对这种万众仰望的情形并不感兴趣,然而没过多久,席间渐渐有了异动,婉儿派人去查看,回来时略有些好笑地说道:“是外头末席上,魏白郎君又作诗了,陛下要不要看看?”
姬越想到李白,就想起自己唯一做亏的生意,一肚子气,哪来的看诗兴致,摆摆手,只道:“随他们去。”
姬越对诗词歌赋仅限于理解,诗言志,她和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悲欢并不相通,什么怀才不遇,什么寤寐思服,什么知交相惜,她没有经历过,自然也感受不来。
过了十九岁的生辰,姬越的人生开始进入到另一个篇章,她长大了,哪怕是换算到普通的皇帝身上,也是要亲政的年纪了。
姬越不准备把重心放在海域上,她未来十年的计划仍然是一路西征,但海域这边肯定不能放弃,所以东瀛无论是作为震慑作用,还是海上据点,都是一定要先行拿下的。
姬越的生辰过后不久,对东瀛的海战正式打响,史书上记载的具体日期是自建七年十月三十日,但真正的海战是在前一天夜里开始的,对,坐拥五万水师,千艘战船,装备精良,配发火器,这样的雄壮之师选择了半夜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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