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国之君学起了偷儿手段,双脚倒挂在殿檐上,手指扒开一条窗缝。
内室里安静如常,半点儿声音都没有;景砚的床榻上帘笼落下,遮得严严实实,显见是已经安睡了。
宇文睿这才放心,蹑手蹑脚地翻回殿顶,挟着深冬的寒意,折向寝殿,沐浴更衣后,摆驾上朝。
朝堂上,一切如旧。
所不同者,兵部奏了此次部分将士回乡过年的事,礼部奏了大年初一各蕃觐见的名单。
宇文睿特特问了漠南是何人来,礼部回说是一位领主为正使。
宇文睿默默点了点头,暗自忖度着柴麒的话,那位漠南女王殿下,是突然起意要来,还是用别的方式出现呢?
要知道漠南由若干游牧部落组成,漠南女王是其最高统领者,下设各部王爷,王爷之下就是领主。与往年只派普通臣子不同,今年觐见漠南派出了地位不低的领主,可见这次不同寻常。
下面侍立的群臣听到皇帝独独问了漠南的话头儿,心中无不掂对着这其中的关节——
漠南在北郑之西,又与大周疆域接壤,若是漠南能够放弃中立,与大周的军队两厢夹击,那么夺下北郑就更多了几分胜算。漠南骑兵一向凶悍勇武,只是其老王向来奉行两不得罪,这位刚刚即位的女王,不知是怎么个打算。如今看来,似乎有些门道儿。
他们哪里想得到,皇帝之所以特特问了漠南之事,想得完全是怎么把眠心草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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