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捏肩膀,连锁骨都不曾碰到。
越子临彻底服了。
她现在觉得当时魔教的人为了素箫居然能想到□□这个主意当真是没长脑子。
段长歌的指腹处带着练剑时的茧子,划在细腻的皮肤上有些粗糙,但非常舒服,舒服得越子临都不太乐意让她按下去了。
黑甜的药性还没彻底去净,这么按下去,她真怕自己能做出点什么,尤其在段长歌打不过她的情况下。
偏偏她还特意挑那些受过旧伤的地方按,酥麻酥麻的,越子临闭上了眼睛。
段长歌在她肩头上轻轻地按了一下,道:“你这原来受过什么伤?”
越子临嗯了一声。
疤痕早就没了,肩头浑圆。
“而且伤的很重,”段长歌的声音似乎就在她耳边,沾着蒸汽的,湿漉漉的热气扑到她的耳垂上,“伤到了骨头。”
越子临道:“被人打的。”她说完之后,只觉得紧贴着她的皮肉的手似乎更轻柔了,“没吃饭吗?”她道。
“没吃。”段长歌在外头站了一晚上,早上又忙着把越子临抱回来,哪有什么时间吃饭?
“那等会我们一起吃。”
“好,”她点头道:“无病想吃什么?”
“两个白面饼,一碗热水。”越子临谑笑道。
段长歌一下想起了她们被北樘时的事,越子临的要求诚然太多,葱姜蒜一样不沾,带了油盐的东西几乎不碰,她只能让人拿着白面饼和热水上去,连饼都是用热锅烤熟的,半点油星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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